“咳咳,這宅子好大啊,而且好氣派啊,就是壓抑了點,有點不爽。”
南宮燁跟著侍者的步伐,一邊走一邊吐槽道。
侍者面帶微笑,心里卻嘲諷真是個土包子。
一般請來的客人都是家境差不多的,要么是貴族名流,要么是政界大佬,這三個卻一臉的土包子模樣。
走到大廳,侍者微笑開口:“這里是宋家的會客大廳,三位可以先吃點點心。”
“但在這之前,請三位先隨我入座。”
南宮燁:“……”
座次還要講究?一會兒還得他們從座位上下來,再來你這個大廳是吧?
但他也沒說什么,而是跟著侍者走。
結果,被帶到了最角落的一張桌子上,也就是常說的,末席。
在桌子上,還擺著一個花瓶,里面插了幾朵玫瑰。
其他桌子,也都插了各種裝飾的花草,代表不同的人。
“好好好,原來是這么搞的啊,也不知道是誰排的座次,憑什么我嫂子的位置在最后?”
南宮燁的話音中帶著些許怒氣,就差揪著侍者的脖領子問了。
但侍者理都不理他,徑直離開。
三個土包子,這種地方你們能進來就不錯了,還敢要求這要求那的?
不過有一說一,并不是因為這個,才把他們安排在末位席,而是宋玥的人,都被安排在這。
包括宋玥本人。
南宮燁記得江照說的,他們不是去惹事的,這才遏制住把花瓶砸侍者腦門上的沖動。
莫非白rua了一把他的黃毛,開口:“沒事兒,我們自己選位置不就行了?”
說著,他帶著南宮燁和蕭晚風,走到了第二張桌子。
“以前我和我爸來的時候,都是坐首席的,但今天是人家的壽宴,不合適,所以就坐第二個位置吧。”
“一顆小松樹?什么玩意兒,丟掉。”
下一刻,瓶子里插上了玫瑰。
嗯……莫非白端詳了一陣,很滿意。
就在這時,侍者領著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目的地,就是這張桌子。
看到桌子上的迎客松被丟在地上,侍者的臉都綠了。
“三位客人,你們這是……”
這個侍者不是先前帶南宮燁他們進來的那個,所以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但他能猜個大概。
畢竟花瓶里的松樹枝已經被換成了玫瑰。
莫非白絲毫不在意侍者怎么想,也不在乎那個黑西裝男人怎么想,霸氣地道:“放這,不許動。”
侍者:“……”
“這位先生,你……”
莫非白:“在你的手碰到我的花之前,我強烈建議你先問問你家主子。”
侍者麻了,這是很明顯的找茬啊,但他只是一個服務生,讓他干什么他也不敢。
這時,還是那個黑西裝男人給他解了圍。
“哪都一樣,不必在意這些,換一下就是了。”
下一秒,莫非白一副孺子可教的眼神沖他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就這么辦。”
三人向外走去,一道竊竊私語的聲音落在男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