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繼續商業互吹了一陣,有人忍不住問出了大家最關心的問題。
您的老板到底是誰啊?
畢竟張一銘所謂的老板,可是真正擁有抖聲的人。
“就是啊,張總,您說的這個老板,應該是風投行業的老人了吧,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得緣一見。”
張一銘笑笑,并沒有隱瞞江照的身份:“我老板年輕的很,而且他待會兒應該就來了吧。”
“原來您老板也來赴宴啊,張總,一會兒務必引薦一下。”
面對這種開拓人脈的好機會,張一銘自然是滿口應下,能幫上老板的忙,嗯……美滋滋。
但赴宴倒也稱不上,因為宋家和自家老板之間好像有一些矛盾,搞不好老板是來拆臺的。
不過這些,跟他都沒有什么關系。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很快,在場眾人也一個個落座。
其中一個穿著黑西裝,看上去像是中年大叔的人臉都黑了。
他叫宋子墨,今年已經三十八了,是宋玥大伯的長子,所謂長子長孫,說的就是他這種身份。
宋子墨看見本該屬于自己請來的賓客的位置,被宋玥帶來的那群牛鬼蛇神給占了,而且還把自己的迎客松放到了最末席。
他可是宋家的長子長孫,他不應該是最受尊崇的嗎?
宋玥一個女人,就算能力強,為家族爭取到了很多利益又怎么樣?不該老老實實地待在角落嗎?
這樣想著,他周身的氣息愈發陰冷起來。
但他畢竟是快四十歲的人了,明顯不可能像小年輕一般上去質問,就連他宴請的賓客也與他是同齡人,也拉不下這個臉。
于是,他們只能硬著頭皮,黑著一張臉,怒視南宮燁等人。
但很快,宋子墨的親妹妹,一個年僅十六的小女孩,坐不住了。
她本來是想找宋子墨要一點零花錢,結果走到那張桌子上一看,都是陌生面孔,而且自家親哥哥竟然被排在了最后。
她一下就火了,指著桌子上的莫非白:“你……你們怎么坐這里的?”
莫非白一臉不服地看了看旁邊人:“周圍這么多人,你就非要指著我?”
“就你看著最low。”
莫非白嚷嚷起來:“嗷,你們宋家都是以貌取人的對吧,嘖嘖,真沒品。”
對方畢竟只有十六歲,差點被莫非白的陰陽怪氣整紅溫了,她耐著性子說道:“座次不是已經排好了嗎?你們怎么坐在這里。”
“說到這個,我倒真想問問,你們這個座次是怎么排的,都快給小爺排到廁所邊了。”
他不待對方回復,繼續不依不饒:“你看哈,要是按年紀,第三張桌子那個宋家人,估計也就二十多歲吧,后面還有好幾個年紀比他大的。”
“難道,你們是按照身份地位排的,比如什么嫡長子啊,私生子啊啥的。”
少女直接火了,但在這種場合又不好發作,差點給她憋出內傷。
少女:“有沒有可能,是按對家族的貢獻程度來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