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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生被拖走,與此同時,一個身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手上的鮮花早已枯萎,不再馨香,倒是多了幾分黑暗與腐朽的氣息。
但男人并不在意,而是盯著手中枯萎的花,喃喃自語道:“這種事情,我以前想都不敢想,但……想要在這欲望的都市好好活下去,這恐怕是必須的,我不后悔。”
他右手猛然用力,枯敗的花瓣在他手中碎成了渣。
……
廢棄工廠。
就是先前江照他們被綁的地方,北邊廢棄的工業園。
在最靠里的那個廠房內,兩個女生蜷縮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抖的厲害。
當她們看到南宮燁的時候,眼睛里充滿著光。
“求求你……我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原諒我們好不好?這里好冷,我好怕……”
“你……你要是不嫌棄,我們……我們可以做的比程如風更好,求你給我們這個機會。”
南宮燁沒有理會兩人,徑直走到一個從未見過的保鏢跟前。
保鏢立刻將手中厚厚的資料遞給南宮燁。
上面不但有兩個女生的生平,還有先前刀疤臉的供詞。
刀疤臉明確說了,就是這兩個女人要他動手的,不然他絕對不敢這么做。
南宮燁隨便掃了一眼,就放下了。
兩人曾經做過的事情,他不想管,但他作為一個男人,對方差點害他女朋友受到無可挽回、無法彌補的傷害,那他就不能什么都不做。
而且,那還是他真正要過一輩子的女人,不是心血來潮,也不是隨便玩玩的那種。
所以,這會是他手上第一次沾上人命。
也許,從江照第一次開上那輛法拉利sf90開始,他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
他不能像個普通人一樣過一輩子了,但……他不后悔。
畢竟手中無刀和有刀不用是兩回事。
兩個女人還在不斷道歉,最后甚至在互相推諉,說這一切都是對方的主意,想要將自己撇干凈。
但,南宮燁才不管這些。
他看向兩個女人,語氣是強壓下來的云淡風輕:“有什么話,下去和閻王說吧。”
他手一揮,身后身著純黑色西裝的保鏢就站了出來,手上拿著兩根針管。
南宮燁:“一分鐘之后,你們就不會覺得冷了。”
“先是渾身暖融融的,好像要舒服地睡過去,但要不了多久,你們就會覺得心跳加快,每一寸肌肉都在顫抖。”
“最后,進入心悸狀態,也就結束你們這一生了。”
南宮燁無所謂地笑笑,要說一點觸動都沒有,那顯然不可能,但現在,他的淡漠不是像先前一樣裝出來的了。
藥水注入之后,他的心好像也硬了起來。
“你們說不公平,憑什么我一句話就宣判了你們的死刑,但……若是我做不到這一點,那我們的下場,只會比你們慘千百倍!”
說到最后的時候,南宮燁臉色猙獰:“你們只用一句話就能讓那群畜生來對付我們,要是受害者換成普通人,下場是什么,我想你們也心知肚明。”
“所以,你們就安心上路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