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解成誠懇地解釋道:“劉哥,您盡管放心,這地界兒是供銷社廢棄的老倉庫,位置隱蔽,鮮有人知其具體用途。我們最近淘換的老物件實在不少,便臨時安置在了那里。”
“不錯,你們做的對,小心謹慎無大錯,辛苦你們了。”劉之野聽后,面露喜色,又連忙追問:“解成,你們這次收集的古董老物件,品質如何?”
閆解成壓低聲音,貼近劉之野耳邊輕語:“我師父說了,這批貨色上乘,里頭不乏有些人家世代相傳的寶貝,還有一些從寺廟道觀、古建筑等地方流出的精品,多數都是難得一見的珍品,更有不少達到了國寶級別,數量是相當地可觀……”
“還有好多成色一般的,由于數量太多,我們沒敢做的太明顯,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被他們全毀了,一批又一批的,看的我就心疼……”
劉之野心知這些人能搜刮到不少古董藝術品老物件,沒想到這么給力,簡直就是刮地三尺,也暗自慶幸虧有了自己,及時將一些珍貴得有歷史價值的古董文物保存了下來,否則后果會比這個還嚴重。
劉之野沉吟片刻,語氣堅定地對閆解成說:“資金方面,切勿吝惜。能用錢擺平的事,都不值一提。無論花費多少,只要你們能確保安全,妥善保護好這些珍貴的老物件,便是大功告成。
記住,咱們安全第一,你們幾個最好避免直接露面與他們接觸,找些可靠的代理人去操辦收購事宜,清楚了嗎?”
“如果,事不可為,就一定要放棄,現在我們有的是機會去收購這些東西。沒必要與他們死磕……”
閆解成從劉之野的話語間,深切感受到了他對眾人安危的憂慮,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劉哥,您的心意我們領了。”他誠懇地回應道,“我們幾個雖非英勇無畏之輩,行事向來謹慎。若真有不可測之險,定不會盲目逞強,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
劉之野嘴角微揚,輕輕頷首,簡短一句“稍等片刻”,隨即步入內室書房。不多時,他手提一只旅行箱返回,動作利落。
他輕拍箱面,語氣中帶著幾分沉穩:“箱內備有現金十萬,及二十條小黃魚金條。你且收下,用于打點那些各派頭頭腦腦的。至于如何行事,你應心中有數,無需我多言。”
“總之,就是一句話,要多結交朋友,少結仇人,低調做事,悶聲發大財,明白嗎?”
閆解成微微頷首,語氣堅定地說:“劉哥,您盡管放心。咱們幾個跟您摸爬滾打這些年,要是還沒點長進,那真就愧對您的栽培了。到時候,也不用您動手,我們自己找塊豆腐,一頭撞上去,圖個痛快!”
劉之野聞言,爽朗大笑,輕拍閆解成肩頭,語帶堅定:“好,我這心算是放下了。解成,你回去轉告大茂他們,再耐心守候幾年,待時機成熟,劉哥我必引領爾等共赴輝煌。”
閆解成聞言,眼中閃爍著信任的光芒,對劉之野的承諾深信不疑。
多年交情,劉之野的品性他們了然于胸,每一句承諾,皆如金石般可靠,從未食言。他鄭重回應:“劉哥,我們誓死相隨,直至那大展宏圖的一天。”
劉之野欣慰的笑了笑,沒想到當初他的意外手下的第一個“小弟”,竟然會給他帶來這么大的驚喜。
而閆解成、許大茂、傻柱、劉光福等人的快速成長,再加上“破爛候”后來的加入,這個收購古董藝術品的小團隊竟然會給劉之野的古董收藏大業帶來如此大的奇跡。
或許在不久的將來,他私人珍藏的古董藝術品數量之豐,將令眾多省級博物館也難以望其項背。
像后世夏國著名的收藏家,王世襄、馬未都、楊子、馬定祥、楊永泰、潘建川、葉茂中、張宗憲、劉鑾雄、翟健民、高嶺梅、詹云白……這些人,手中收藏的東西與劉之野手里的東西想比,根本就不一個級別的,他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夠他一個人打的。
這些人絕非等閑之輩,盡管目前或許名聲未顯,但在不遠的將來,他們必是夏國的收藏界掀的風云人物。
譬如王世襄,這位赫赫有名的文物專家、學者,更是文物鑒賞與收藏界的翹楚,享有“京城第一玩家”的美譽,其影響力與造詣可見一斑。
再談馬定祥,夏國錢幣學界的泰斗,錢幣收藏界的巨擘,他的一生都致力于錢幣的收集與研究,其貢獻與成就,在業界無人不曉。
至于胡若思,則是古琴收藏領域的一位大家,他窮其一生,搜集了上百張歷代古琴,尤以明清古琴為珍,其收藏之豐,令人嘆為觀止。
說起收藏不得不提馬未都,他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收藏家。
馬未都用他的經驗以及豐富的學識,給自己創下了不少財富,后來住在京城二環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