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曉菲覺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了,整個人都瀕臨崩潰的邊緣。她只想放聲大哭一場,把心中所有的痛苦和哀傷都發泄出來。
埋頭痛哭的馬曉菲,希望能用哭泣減輕一些內心的負擔,但淚水卻越流越多,她卻依然為林浪和侄女馬思夏緊緊懸著一顆心,心慌的厲害,為林浪捏了一把汗。
與此同時。
緬北郊區的一棟廢棄醫院,曾經是救死扶傷的地方,但如今卻成為了罪惡的巢穴。這個人體器官販賣團伙的犯罪窩點,隱藏在這片荒蕪之地,彌漫著陰森恐怖的氣息。
被拐賣的婦女和兒童被分別關押在不同的房間里,他們的命運如同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
在陰暗潮濕的房間內,那些被拐賣兒童的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顯然剛剛經歷過人販子的毒打。孩子們的肚子餓得咕咕叫,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進食了。
被拐兒童的身體也因為饑餓變得虛弱無力,仿佛一陣微風就能將他們吹倒。
人販子崇尚一個原則,那就是讓被拐兒童餓著才聽話。
這些弱小又無辜的生命,遭受著非人的折磨和虐待,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絕望與恐懼,就像是受驚的小鳥一樣,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警惕和不安。
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會讓慘被拐賣囚禁的孩童們瑟瑟發抖,仿佛在擔心下一刻會有什么可怕的事情發生。
這種恐懼深深地刻在了被拐兒童的眼底,讓人看了心痛不已。
陰暗潮濕的房間焊著堅固的大鐵門,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讓這些被拐兒童和婦女根本無法逃脫。
在囚禁被拐兒童和婦女門外的走廊內,還有兩名本地口音的打手在看守。他們悠然自得地吸著大麻,對周圍發生的一切漠不關心。
似乎在這兩名帶槍的看守眼中,這些被囚禁的生命不過是待宰的羔羊,等待著被剝奪生命的那一刻。
一名長相較好的被拐婦女,被幾名兇惡的人販子拖出了房間,帶到一個有床的房間實施侵犯,而且是排隊輪流侵犯的那一種。
縱使慘被侵犯的被拐婦女,拼命的掙扎,哭喊著求救也是無濟于事。她的呼救聲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卻無人回應。
她感到絕望和無助,仿佛整個世界都拋棄了她。
而那些喪心病狂的人販子,則毫無憐憫之心,踐踏著她的尊嚴,糟蹋著她的身體,并以此為樂,肆無忌憚的嬉笑著。
在這一刻,她的心靈被撕裂成碎片,身體也被這些邪惡的人販子玷污。但她的內心深處仍然渴望著,有人能夠聽到她的呼救并拯救她。
然而,現實卻是如此殘酷,她的命運似乎已經注定要走向毀滅。
其他被囚禁的被拐婦女,聽到被侵犯的女人,口中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仿佛穿透了墻壁,直抵她們的內心深處,有種感同身受的痛苦與折磨。
她們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每一個被拐婦女都靠在陰暗的墻角,緊緊地蜷縮著身體,盡可能地將自己隱藏起來,試圖躲避這可怕的現實。她們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顫抖著,卻無法發出一絲聲音。
是的,她們害怕極了,生怕下一個遭受侵犯的就是自己。
這種人人自危的狀態,使得這些被拐婦女之間失去了信任和希望。她們不再互相交流,也不敢互相幫助,因為她們知道,一旦引起人販子們的注意,后果將會不堪設想。
醫院深處,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撲面而來。眼前是兩個醫療設備簡陋的手術室,墻壁泛黃,地面骯臟,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左邊的手術室,里面躺著一名印渡籍婦女,正在被活體噶腰子,她面色蒼白如紙,嘴上被纏著膠帶,額頭上布滿了汗珠,顯然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不打麻藥噶腰子有多疼?
慘被活體噶腰子的印渡籍婦女,躺在手術臺上拼命的掙扎,她的身體疼得顫抖著,被鎖緊控制的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口中發出嗚咽的慘叫聲。
仔細一看,她的腰部被切開,鮮血染紅了整個手術臺,噶腰子血腥的場面令人不忍直視。
而在右邊的手術室里,情況更為慘烈。
只見一名不到十歲的夏國籍男孩躺在手術臺上,他的眼睛緊閉,淚水從眼角滑落。他的嘴巴張開,發出凄慘的叫聲,仿佛在向世界訴說著無盡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