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奔馳車隊在葡京賭場門前緩緩停下,自動旋轉門吞吐著人流,玻璃幕墻折射出滿場流光。
身著燕尾服的迎賓快步上前開車門。
林浪先下車,轉身將楚伊人從座位上攬下來,楚伊人順勢挽住林浪的胳膊,親密地走進了賭場大門。
值得一提的是,財閥夫婦二人都戴著黑色的墨鏡。
助理栗娜緊跟在楚伊人的身后,因為第一次來香山澳合法賭場感到新奇不已。
葡京賭場里面的空間大到離譜,吊頂水晶燈如銀河傾瀉,電子博彩區的熒光屏率先撞入眼簾,成排的老虎機閃爍著霓虹,彩球機發出機械報喜聲,各種電子博彩機多到數不勝數。
穿短裙的美女荷官和漂亮的女侍應生隨處可見。
輪盤的金屬碰撞聲、骰子盅的搖晃聲、荷官清亮的報牌聲、賭客們或狂喜或懊惱的呼喊聲,混著水晶吊燈折射出的流光溢彩,織成一張奢靡而迷幻的網。
場內賭桌被人群圍得水泄不通,穿晚禮服的名媛舉著香檳倚在老虎機旁,西裝革履的富商們圍著百家樂桌輸紅了眼。
籌碼堆成的小山在射燈下泛著冷光,空氣中彌漫著香煙、香水和金錢焦灼的味道。
往里走是傳統博彩區,百家樂桌前圍賭客,骨牌碰撞聲混著荷官“開牌”的吆喝。
21點臺旁,西裝男正用籌碼敲桌示意“要牌”,綠絨布上的紙牌被推成扇形;骰子區最是喧鬧,壯漢把盅搖得震天響,“大!大!大!”的吼聲掀翻天花板。
角落還有輪盤賭的金屬嗡鳴,小球落定的瞬間,有人拍桌狂笑有人攥緊籌碼,穿旗袍的女侍端著香檳穿梭其間,高跟鞋踩過大理石地面,與籌碼堆疊的脆響混作一片。
楚伊人挽著林浪走進賭場后,電子屏的光映在她香奈兒裙擺上,躍躍欲試地說道:“哇,這里好熱鬧啊,因為我們楚家有祖訓家規不準沾賭,所以我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林浪笑著打趣道:“那你今天豈不是違背了祖訓家規?”
楚伊人吐舌一笑:“今天我是看著你賭,輸贏都算你的,我自已可沒沾賭,所以沒違背祖訓家規啦。”
“老婆,我知道豪門世家規矩多,那你們楚家的祖訓都有什么呀?”
楚伊人凜然道:“我們楚氏家族的祖訓家規有六不準,成就200年滬商翹楚。這一是不準賣國,二是不準沾賭,三是不準嫖娼,四是不準吸毒,五是不準虐仆,六是不準酗酒。”
林浪聽后豎起了大拇指,贊嘆道:“聽了你們楚氏家族的祖訓家規,就知道為什么你們楚氏財團為什么這么牛逼啦!”
楚伊人笑著說道:“老公,你快去兌換籌碼,我想看你玩輪盤賭。”
“好。”林浪在楚伊人的臉蛋上親了一口,隨后大步流星的走向了籌碼兌換區。
助理栗娜為楚伊人遞上礦泉水,恭敬地說道:“boss,喝口水潤潤嗓子吧。”
楚伊人接過礦泉水喝了一口,隨后大方地看著栗娜說道:“你自已去兌換10萬塊錢籌碼玩玩吧,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謝謝boss。”栗娜開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