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美女荷官指尖觸碰到黑桃?9底牌,想要出千換牌的瞬間,林浪悄然使出了意念超能力,導致美女荷官長袖制服袖口夾層內的暗牌,突然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釘死。
袖口夾層內的藏牌紋絲不動,任憑美女荷官指尖如何勾挑,都像焊死在袖管里般無法滑落。
“什么情況?”
“這可是4億多的賭局,關鍵時刻我可不能掉鏈子呀!”
暗自吃驚的美女荷官冷汗直冒,她懸在半空的手僵成詭異的弧度,精心維持的職業微笑也有些快繃不住了,血色從臉頰瞬間褪盡。
賭場經理看到這一幕,鬢角的冷汗“啪嗒”滴在地板上,瞳孔猛地收縮,心想“這可是葡京賭場最頂尖的千手荷官,換牌手法從未失手過,不會這一次失手了吧?”
賭場經理緊張到了極點,他眼睜睜看著荷官指尖在底牌上方抖了抖,卻不敢掀開底牌,那只慣會翻云覆雨的手此刻竟像灌了鉛般沉重。
“怎么?莊家不敢掀開底牌嗎?”楚伊人嘴角的笑意帶著三分玩味七分冷冽。
美女荷官喉嚨滾動,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她能感覺到袖口里的藏牌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鎖死,連輕微的位移都做不到。
此刻若強行翻開黑桃?9底牌,未能換牌成功,必然暴露莊家9點的絕殺牌面。
一時間,美女荷官有些騎虎難下,翻開底牌賭場就會輸掉4個多億,自已也會因為失誤吃不了兜著走。
不翻開底牌又會影響賭場的信譽,美女荷官只能手持底牌把手懸在半空,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賭場經理。
賭場經理急促地喘了兩口粗氣,頓時意識到林浪是個深藏不露的硬茬,緊張得心跳快到了提到嗓子眼,卻因為局面早已超出了可控的范疇,同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林浪的目光終于從美女荷官旗袍開叉處移開,看向那張未翻開的莊家底牌,嘴角一勾冷笑道:“還不開牌是什么意思?難不成這張牌里藏著什么見不得人的把戲?”
“呃……”美女荷官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卻遲遲不敢翻開底牌。
楚伊人見勢,看向賭場經理嘲諷道:“不會是你們賭場輸不起,不敢開牌吧?”
“這……”賭場經理急出了滿頭大汗,剛想硬著頭皮讓荷官開牌,就看到vip單間賭室的房門被一行人推開了。
楚伊人聞聲回眸,看見了十幾名保鏢擁簇著賭王何宏燊,壓迫感十足地走了進來。
林浪本以為何宏燊是輸不起進來找茬的,沒想到何宏燊竟滿臉堆笑地走向楚伊人,招呼道:“賢孫女來香山澳玩,怎么也不提前跟世伯公說一聲呀!”
林浪聽得一臉懵逼,系統提醒:“楚伊人的三爺爺楚忠國,在解放丄海的戰役中為國捐軀,戰死長空前,是何宏燊的妹妹何婉晴的未婚夫。”
“未婚夫楚忠國英勇犧牲后,深情的何婉晴定居丄海一生未嫁,于35歲時在丄海郁郁而終,病逝后以楚忠國未婚妻的身份,被破例寫進了楚世家族的族譜。”
“何婉晴出生于港島顯赫的何東家族,祖父何阿福是港島開埠初期的富商,父親何市光擔任過港島怡和洋行買辦,家族在金融、地產等領域頗有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