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生下夢瑤之后,你師父那方面就不怎么行了,跟外邊的女人吃藥還能勉強,但是跟我吃藥他都不行。”
“你說我想給周家生個男孩,沒你師父播種,我一個人能行嗎?我總不能借種生兒子吧?”莊靜雪越說越委屈,靠在林浪的肩膀上抹起了眼淚。
“呃……雪姨,您咋還哭了呢?我最見不得女人哭了,您別哭了。”
莊靜雪聽后,不禁哭得更大聲了,甚至是抱著林浪哭訴的那一種,“年輕的時候我為了錢,貪圖物質享受,費盡心思,耍手段嫁給了你師父。”
“最初嫁入周宅的頭幾年,我還能靠著虛榮心和物質生活度日,但是在生完夢瑤之后,你師父就裝都不裝了,肆無忌憚的在外邊玩女人。”
“甚至他連碰都不碰我,我是守活寡心里苦,卻還不能和任何人講,還要對外演出一副和你師父很恩愛的樣子。”
“很多時候,我都覺得假得很惡心,但為了你口中所說的身份和社會地位,我還不得不配合你師父演戲,在外人面前永遠都是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
“在醫院,我是心外科專家,是副院長,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一個壓抑、寂寞、孤獨的賤女人。”
“我渴望男人,我……我喜歡你這種有胸肌腹肌,健壯有雄性吸引力的男人,我……”
“我不想當上流社會的女人。”
“也不想當名門富太太。”
“如果可以讓我重新選擇,我寧可選擇嫁給一個身強體壯的民工,只要他能讓我夜夜歡愉,讓我每天晚上嘗到當女人的滋味就行。”
“阿浪,這種壓抑久了近乎變態的想法,你能懂嗎?”莊靜雪的眼淚一對一雙的往下掉,有種徹底不裝了的感覺。
“呃……”林浪聽得一臉懵逼,因為信息量太大,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是好。
莊靜雪抱緊了林浪,像是在尋求一絲溫暖和慰藉,繼續哭著說道:“我甚至想去當妓女,想不收錢給別的男人白玩,不僅是想報復你師父,更是報復我自己。”
“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的骨子里變得有多賤,卻還要因為名門富太太的身份,偽裝自己。”
“而且不只是我,我認識的上流社會富太太,一個比一個賤,都是表面上賢妻良母,背地里都玩得特別花,全都是賤女人。”
“呃……師,啊,不對,雪姨,您喝醉了,都開始說胡話了,您怎么能這樣自嘲丑化自己呢?”
沒想到莊靜雪竟說道:“阿浪,你不懂,你不知道我對你說完這些之后,我的心里有多暢快。”
“這種在你面前坦白我是個賤女人的行為,雖然讓我感到很羞恥,但是我的心靈得到了釋放,我現在感覺很快樂,前所未有的開心。”莊靜雪破涕為笑,看林浪的眼神似乎都變了。
“呃……雪姨,您不會是壓抑的太久了,心理都有些扭曲,才會有了這種憋壞了的想法吧?”林浪有些不知道該不該這么直白的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