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靜雪連忙解釋道:“我沒有聽房的愛好,是你們倆半夜把床弄得動靜太大了,我睡不著覺下樓去拿安眠藥,路過時無意間聽到的。”
“呃……雪姨,你是無意間聽到就走了,還是偷聽了一會之后才走的?”
莊靜雪遮遮掩掩地小聲回道:“其實,我也沒偷聽多久啦。”
林浪追問道:“沒偷聽多久是多久呀?”
莊靜雪閃避著林浪的目光,回道:“也就是投聽了半個多小時吧,隔著房門我都能感覺到你在床上超猛的。”
“呃……”林浪聽后,再一次刷新了她對上流社會富太太的認知。
莊靜雪低著頭,用最賊心虛的眼神,含著下巴看著林浪問道:“我只是遵守游戲規則,講出了你問的真心話,你不會覺得我很輕浮吧?”
林浪嗓子發干地空沿著口水,連忙回道:“不會,不會,雪姨我們繼續玩石頭剪刀布,我還是頭一次覺得真心話大冒險這么好玩。”
酒意在空氣中發酵,兩人臉頰都泛著醉紅。
新一輪“石頭剪刀布”的脆響剛落,莊靜雪便癱在沙發上,嬌嗔著晃林浪的胳膊:“你這個小壞蛋,怎么都不知道讓著我點,又被你贏了!”
莊靜雪水汪汪的杏眼蒙著薄霧,睫毛隨著說話輕輕顫動,耳垂紅得發燙。
林浪歪著腦袋壞笑,喉結滾動著咽下酒氣:“雪姨,輸贏都是概率問題,誰讓好運總往我這兒跑呢?”
“哼,人家都連輸三局啦。”莊靜雪醉眼迷離的媚態,帶著寂寞未亡人的荷爾蒙氣息。
林浪喝了一口威士忌,湊近莊靜雪幾分,溫熱的呼吸掃過她發燙的臉頰,壞笑道:“您說,這局怎么罰?”
“討厭!”莊靜雪輕捶林浪胸口,指尖卻不愿移開,“那好吧,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尾音拖著顫巍巍的調子,像是裹著蜜的絲線,不經意纏住林浪的心神。
林浪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底泛起狡黠的光:“大冒險!這次......我想看雪姨學狗叫。”
莊靜雪聽后,類似撒嬌地晃了晃身子,臉紅心跳地說道:“你這熊孩子,越來越過分了!剛讓人家學完貓叫,又要學狗叫,下一次是不是還想我學小豬哼哼叫呀?”
“愿賭服輸,雪姨,你學不學嘛?”林浪故意拉長語調,伸手輕輕戳她發燙的臉頰。
莊靜雪睫毛狂顫,糾結半晌后突然跪坐在沙發上,褪去平日里端莊太太的模樣。
她難為情地屈起手指模仿狗爪,身子前傾時長發垂落如瀑,紅色短裙勾勒出柔軟的腰肢曲線。
隨著"汪汪"兩聲奶兇的叫喚,莊靜雪還特意抖了抖肩膀,仰頭時露出天鵝般的脖頸,濕漉漉的眼神撞進林浪驟然發燙的瞳孔里。
這畫面比烈酒更灼人。
林浪只覺太陽穴突突直跳,喉間涌上的熱意幾乎要沖破理智。
“你這個小壞蛋,真的好壞呀,”莊靜雪像是察覺到什么,慌亂間抓起靠枕砸過來,卻在四目相對時噗嗤笑出聲。
醉意朦朧中,兩人的笑聲混著酒香,將夜色染得愈發曖昧。
林浪越玩越興奮,迫不及待地說道:“雪姨,我們開始下一局吧。”
孤獨寂寞冷的莊靜雪,已經很多年沒有這么開心了,同樣期待地說道:“好,不過這一局你要讓著我,就算是我石頭剪刀布輸了,你也要算我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