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平時也不好意思盯著你的腿看呀,今天借著酒勁多看兩眼,雪姨你不會生氣吧?”
“我生不生氣你都看完啦,而且我怎么感覺,你是借著給我按摩捶腿的機會,揩油占我便宜呢?”莊靜雪醉態嬌羞的微微嘟著嘴巴。
林浪卻否認道:“雪姨,你這可是冤枉我了,我的中醫推拿按摩手法絕對正規,一絲多余的動作都沒有。”
莊靜雪醉笑道:“阿浪,你不愧是學過中醫推拿,你的大手按摩起來真舒服,以后我有哪里不舒服,可以到酒店開個房間你給我做按摩嗎?”
“呃……雪姨,你要是不舒服想讓我給你按摩,在周宅家里就好了呀,為什么要去酒店開房間啊?”
“你這傻小子,你在周宅到我的房間里,給我這個喪偶的寡婦按摩身體,傭人看到后不得傳閑話呀?”
“呃……雪姨所言極是,那我就聽您的。”
莊靜雪聽后,臉上掠過一絲不易被察覺的竊喜,她咬了咬紅唇,聲音嫵媚地說道:“來,阿浪,我們繼續玩真心話大冒險,我還沒玩夠呢。”
林浪正在為莊靜雪按摩大腿的手,意猶未盡地收了回來,嘿嘿笑道:“好啊,石頭剪刀布。”
“雪姨,你又輸了哦。”林浪的臉上漾出一抹壞笑。
“哎呀,人家怎么總是輸呢,阿浪,你下一局必須得讓著我。”莊靜雪坐在沙發上醉態撒著嬌。
“好,那雪姨,你這一局可得愿賭服輸哦。”
莊靜雪醉眼迷離地嫵媚一笑,一臉期待地說道:“行,你想要問我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呀?”
林浪竟仗著膽子說道:“這一局你的懲罰是大冒險,我要你解放思想,承認自已是一個寂寞又壓抑的賤女人,說出你平時最想說,卻不敢說的那些讓你羞恥的話。”
莊靜雪聽后呼吸一滯,她捂著紅到發燙的臉頰,難為情地說道:“阿浪,你瘋啦?這么做人家好害羞的。”
林浪卻用激將法說道:“怎么?你玩不起呀?剛剛你還說給患者開膛破肚做手術你都不眨眼,不敢承認自已寂寞又壓抑嗎?”
莊靜雪閃避著林浪的目光,她咬了咬紅唇,隨后既緊張又興奮地說道:“我……我是一個賤女人,我經常在孤獨寂寞的夜里失眠,那種輾轉反側睡不著覺的滋味十分難受。”
“我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我也有需求,但我是名門富太太,不敢輕易在外邊找男人,害怕東窗事發后,會給家族和女兒的聲譽帶來負面影響,成為別人眼中千夫所指的破鞋。”
林浪聽后,像是被扎了雞血一樣,引導地催促道:“繼續說,別停。”
莊靜雪把杯中紅酒飲盡,借著酒勁繼續說道:“這么多年,我都在努力的壓抑著自已的正常需求,我用工作來充實自已,一路升職成為了受人尊重的副院長。”
“但只有我自已知道,事業和名譽并不能給我帶來快樂。”
“壓抑的越久,我的心理就越扭曲,我偷偷去過專門給富婆按摩的鴨店,但是到了地方,我又打了退堂鼓,慌亂的逃離了那種很臟的地方。”
“我有一些潔癖,接受不了那種惡心的場所,但又有些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