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我快要受不了你啦,你不會是想玩角色扮演潘金蓮,準備想讓我扮演西門慶吧?”林浪喉嚨上下滾動。
莊靜雪搔首弄姿地歪著身子,醉眼彎彎地看著林浪,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腦門,嬌嗔道:“你這個小壞蛋想的美,我才沒騷到想角色扮演潘金蓮呢。”
林浪呼吸著莊靜雪身上迷人的香水味,嘿嘿笑道:“雪姨,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當潘金蓮是一種什么感覺嗎?”
莊靜雪好奇地反問道:“那當潘金蓮是什么感覺呀?”
林浪貼近莊靜雪耳畔壓低聲音,指尖輕挑起她一縷發絲纏繞指間,壞笑道:“當潘金蓮的感覺,就像是把禁忌碾碎了含在嘴里反復咂摸著滋味。”
“明明該守著規矩做賢良女子,偏要打破那些世俗的枷鎖,偷偷做道德不允許的事,把端莊外衣撕開個口子尋找刺激,最后越偷人越上癮。”
說罷,林浪把身體退后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目光灼灼地看著莊靜雪挑眉壞笑。
莊靜雪聽后,下意識地并攏雙腿,抬手撫上自已紅到發燙的臉頰,緩緩閉上了迷離的醉眼,呼吸漸漸急促,幻想著自已若是生在古代,變成潘金蓮之后的場景。
她的臉上露出一抹享受的神情,閉著眼睛說道:“阿浪,武松應該也有胸肌腹肌,會像你這個格斗冠軍的身材這么雄壯吧?”
林浪壞笑道:“我送有沒有我能打我不知道,但歷史上真正的潘金蓮還真沒你騷。”
“阿浪,你這個小壞蛋,說的人家好羞恥呀,你這么帥氣多金又花心的渣男在古代,一定比西門慶還要瀟灑不羈。”莊靜雪咬著紅唇,睜開了那雙水潤迷蒙的杏眼。
“哦?這么說來,雪姨,你是不喜歡武松,喜歡西門慶嘍?”
沒想到莊靜雪竟開玩笑地說道:“如果西門慶有你這么帥,我就喜歡西門慶,但若是武松長得像你這么英俊,我就喜歡武松。”
“哈哈,雪姨,你還真把自已帶入幻想成潘金蓮拉?你可是真是騷浪賤啊!”
“討厭,阿浪,你再這么沒大沒小的說人家,我可就不理你啦。”莊靜雪羞恥心爆棚,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林浪卻壞笑著端起高腳杯,“來,騷浪賤我敬你一杯!啊,不對,是潘金蓮我敬你一杯,好像也不對,雪姨,我敬你,嘿嘿……”
莊靜雪突然“啪”地一聲,在自已的臉上扇了一個嘴巴,紅著眼眶說道:“我怎么就在你的面前,變成一個不要臉的下賤女人了呢?這可怎么辦啊?”
“呃……”林浪放下紅酒杯,一臉懵逼地說道:“怎么了雪姨?是我口無遮攔惹你生氣了嗎?”
莊靜雪羞怯地迎上林浪的目光,難為情地說道:“不是你惹我生氣啦,是我自已覺得我太輕賤啦,我不知道讓你知道我是個賤女人是對是錯,以后我該怎么面對你呀?”
林浪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糾結,一方面是道德廉恥束縛著你,一方面是你渴望解放身體和天性,遵從內心做一個不在壓抑自已的賤貨。”
“雪姨,我想說人就只能活一輩子,開心最重要。禮儀廉恥又不能當飯次,我是不會道德綁架你,或者是嫌棄你是個賤貨的,我永遠都會把你視為家人。”
能把虎狼之詞,說的這么暖心的也就林浪了。
莊靜雪聽后,居然少女般地俏皮吐舌一笑,“阿浪,你要是這么說,那我在你面前可就不裝了。”
“雪姨,偽裝自已多累呀,在外人面前你裝優雅端莊也就算了,在我面前真不用裝,你怎么舒服就怎么來。”
“阿浪,謝謝你讓我在你面前,有種重生的感覺。現在財富、物質、名譽、權力,任何事都無法帶給我快樂,被你罵我是賤貨時,我才能心生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