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浪擦了擦冷汗,弱弱道:“雪姨,我現在還是珍寶閣的總裁,名正言順地替周家打理著古玩生意,你這么做不好吧?”
莊靜雪竟說道:“你被逐出師門的事,我會暫時對外秘而不宣,免得引起外界誤會,讓你被貼上因無德被逐出師門的標簽。”
林浪惆悵道:“雪姨,你這么做可就玩大了,這種事可不是兒戲啊!”
酒精上頭的莊靜雪,卻嫵媚醉笑道:“多說無益,我意已決!現在周家我說了算,你已經被我清理門戶啦。”
“呃……雪姨,我知道你是開玩笑的,咱們不鬧了,我送你回家吧。”
莊靜雪卻耍酒瘋地說道:“不嘛,人家還沒玩夠呢,我們繼續喝酒。”
不由分說,林浪就被莊靜雪親昵地牽著手,拽著坐回沙發上,“來,阿浪,我們干杯,慶祝你現在恢復了自由身。”
林浪有些無語地端起了高腳杯,苦著臉說道:“雪姨,你瘋了呀?”
“叮”的一聲響起。
莊靜雪與林浪碰杯,暢快地喝了一大口紅酒,俏皮地歪著頭,醉眼朦朧地說道:“再不瘋狂,我就老了。人生難得瘋狂一回,愛他媽的誰誰誰,我這是掙脫世俗枷鎖,做最真實的自已。”
不知道為什么,林浪突然覺得正在耍酒瘋的莊靜雪十分可愛,是那種特別有趣,很瘋、很巔,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誘人氣息的雌性生物。
“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愛他媽的誰誰誰。”林浪粗獷地喊了一嗓子之后,把杯中紅酒一口飲盡。
莊靜雪一邊為林浪倒酒,一邊萬種風情地說道:“阿浪,你是我見過最英俊,最有才華的男人,就連你最新出版的《3體》科幻小說我都看過了,我好崇拜你啊!”
林浪點燃了一根香煙,用力吸了兩口之后,笑著調侃道:“雪姨,你不是喜歡偷看顏色小說嗎?怎么還喜歡看我發表的正經小說呀?”
莊靜雪放下紅酒瓶之后,粉拳輕捶林浪的肩膀,羞澀地嬌嗔道:“小壞蛋你又拿我打趣,你寫的正經小說是白天看的,顏色小說是晚上我寂寞難耐的時候看的。”
“雪姨,那你晚上寂寞難耐的時候,偷看完顏色小說之后,豈不是更上頭更難受啦?”林浪把指間的香煙遞到莊靜雪嘴邊。
莊靜雪吸了一口香煙,把煙霧吐在了林浪的臉上,臉頰緋紅,十分難為情地說道:“哼,你這個臭小子知道的太多啦,那你笨想,我會怎么辦嘛?!”
“哈哈,雪姨,你可真是一個賤貨,你是我見過最騷浪賤的女人沒有之一。”
“呃……”莊靜雪感覺自已的自尊受到了踐踏,甚至人格受到了侮辱,但心中卻在暗爽,臉上居然浮現出一抹似乎很享受的神情。
“阿浪,你壞死啦,你說的我感覺自已好下賤啊!”莊靜雪的嬌軀傾靠向了林浪,心跳快到不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