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原來早就有跡可循,雪姨,你……你這個騷貨讓我說你什么是好呢?”
莊靜雪撫上林浪英俊的臉頰,委屈巴巴地說道:“阿浪,別怪我對你動心,你這么帥的男人,哪個女人能不動心呢?”
林浪貪戀著莊靜雪掌心的溫度,卻沒有做出僭越身份的動作,只是醉眼看向莊靜雪迷離的杏眼,神情復雜地說道:“雪姨,你現在把這種壓抑的痛苦帶給了我,讓我不知道該拿你這個騷貨怎么辦。”
“對不起阿浪,是我太輕賤啦,做出了這樣有辱身份的事。”莊靜雪輕撫著林浪的臉頰,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不怪你雪姨,是我沒出息扛不住你的誘惑,雖然很想滿足你,但是現在我又過不去心里那一關。”
“阿浪,你已經做的很好啦,既讓我體面的在你面前犯賤賣弄風騷,讓我體會到了解放骨子里下賤的快樂,又守住了最后的底線。”
林浪看著莊靜雪紅色短裙下雪白的大腿,喉嚨滾動地說道:“雪姨,我這算是守住了最后的底線嗎?”
莊靜雪嫵媚醉笑道:“底線你算是勉強守住了,但我們純潔的關系怕是回不去了,因為你已經知道我是一個騷貨啦。”
“雪姨,你他媽是真賤啊!”林浪第一次與莊靜雪說話帶臟字。
莊靜雪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錯愕道:“阿浪,你……你說我是賤貨也就算了,怎么還對我爆粗口講臟話呀?”
林浪借著酒勁說道:“你這破鞋爛貨,難道不喜歡我這樣罵你嗎?”
“呃……被你罵我是破鞋爛貨,真的讓我感到好羞恥啊!”莊靜雪的臉紅到發燙,感覺在林浪的面前抬不起頭來。
“臥槽尼瑪的下賤胚子,你是不是想人盡可夫呀?”林浪突然用手捏住了莊靜雪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向自已的眼睛。
“天吶!阿浪,你好過分,居然用這么難聽的話語來羞辱我,讓我在你的面前感到無地自容啦。”莊靜雪的眼眶開始泛紅。
林浪卻繼續說道:“媽的,我現在是和你開房也不是,不陪你去酒店也不是,你這個賤貨現在讓我的心靈備受折磨,我他媽罵你幾句怎么了?”
莊靜雪的眼淚掉了下來,但是臉上卻露出一抹類似享受的神情,淚眼朦朧地說道:“阿浪,我自已都覺得我太下賤了,就連你辱罵我,都會讓我感到心里很舒服。”
“你這個賤貨,真是讓我對你又愛又恨,我該拿你怎么辦是好呢?”林浪的拇指,用力摩挲著莊靜雪的紅唇,看上去動作十分粗魯。
莊靜雪感覺身子一軟,從沙發上滑下地面,順勢跪在了林浪的腳下,仰著頭看向林浪,淚眼含情地說道:“阿浪,都是我不好,我不該犯賤引誘你。”
“你他媽現在知道錯了,可是已經晚了,我現在被你這個騷貨迷得魂都快丟了,還礙于某些原因不能玩弄你,你現在讓我很難做你知道嗎?”林浪這輩子都沒這么糾結過。
莊靜雪跪在地上抱著林浪的大腿,眼淚汪汪地說道:“阿浪,我求求你啦,就讓我偷偷的當你一個人的賤貨,好嗎?”
林浪居高臨下地抬起手,在莊靜雪的臉蛋上拍了幾下,一下比一下更用力,氣息粗重地說道:“你這個小浪蹄子,真是天生的下賤胚子,你怎么能夠這么不要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