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靜雪卻不以為然地捧著林浪的左腳,把臉湊近了聞了聞,回道:“阿浪的腳不臭呀,這不就是最迷人的男人味嗎?”
金語娜哭笑不得地惆悵道:“雪姐,你是有多迷離阿浪,才會覺得他的臭腳都是香的?”
莊靜雪又把臉湊近,閉上眼睛聞了聞林浪的左腳,隨后神情迷醉地睜開眼睛,“我覺得阿浪的腳不臭呀,相反我覺得很香、很好聞呢!”
“雪姐,現在你說你沒喝假酒我都不信,我現在去給你拿一瓶我珍藏的好酒,你懂點事,嘻嘻……”金語娜迫不及待地從地上站起身,腳步匆匆的去酒柜拿酒。
莊靜雪有些不開心地站起身,坐在沙發上搖晃著林浪的胳膊撒嬌道:“阿浪,我后悔帶你來金語娜家了,我們現在走吧,你跟我去酒店行嗎?”
林浪看著一臉春情的莊靜雪,笑罵道:“你這個騷貨別勾引我啦,我們先用這種辦法,把今天晚上平安無事的度過去,讓我拿金語娜當成是你的替代品瀉火。”
“雪姨,等明天我們醒酒之后,沒準你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對我上頭了。”
莊靜雪犯賤地靠在林浪身上,聲音軟糯地嬌嗔道:“阿浪,我現在清醒的很,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求你就滿足我好吧?”
林浪呼吸著莊靜雪身上迷人的香水味,有些情難自控地說道:“你這個下賤的爛貨到底想干什么呀?你這是在逼我犯錯誤。”
“阿浪,你就不要在自欺欺人啦,你看我的眼神都冒綠光,別跟我說你不想占有我?”莊靜雪醉眼迷離的望著林浪。
正當林浪情不自禁的想要吻上莊靜雪時,金語娜拿著一瓶打開的紅酒和一支高腳杯,一步三晃地扭動著腰肢,貓步踩著高跟鞋,萬種風情地走了回來。
“雪姐,酒我已經給你開好啦。”金語娜把紅酒和杯子放在茶幾上。
莊靜雪惆悵道:“怎么就拿了一個酒杯,你們倆不喝嗎?”
“雪姐,我去給阿浪弟弟拿拖鞋,然后我們倆就先回房間啦,晚安,好夢。”金語娜難掩興奮的去鞋柜拿拖鞋。
莊靜雪把臉湊近林浪耳旁,呼吸滾燙地說道:“阿浪,求你別把房門反鎖,給我留一條門縫聽聲音好嗎?”
林浪被莊靜雪呼出的熱氣,激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喉嚨滾動地說道:“好,只要你別半夜爬上我的床,我就不反鎖房門。”
莊靜雪聽后欣喜若狂,聲音嬌媚地說道:“阿浪,我們已經回不去純潔的關系了,你都快把我迷死啦,從今往后,我都是你隨叫隨到,任你擺布的騷貨。”
林浪突然用力揪著莊靜雪的頭發,十分粗魯地壞笑道:“你不是喜歡聽墻根嗎?那一會你就跪在房門外偷聽個夠。”
“呃……阿浪,你把我弄疼啦。”莊靜雪被迫向后仰頭,楚楚可憐地撒著嬌。
“想當我的專屬騷貨,那要蓋章留下愛的印記才行。”林浪借著酒勁,使壞地在莊靜雪的脖頸上,留下一個吻痕草莓印。
被林浪揪著頭發親吻脖子,莊靜雪竊喜地咬著紅唇,心里有種難以言喻的愉悅,像是偷偷與林浪完成了愛的契約。
金語娜剛好拿著拖鞋返回沙發,目睹了林浪莊靜雪脖頸上種草莓的一幕,頓時醋意上頭地走上前分開二人,半開玩笑地說道:“雪姐,你老公可還尸骨未寒,你們倆個可不能酒后亂來哦。”
有些意猶未盡的莊靜雪,開玩笑地回諷道:“娜娜,你還有臉說我,今天可是你老公的周年忌日,你沒給你老公燒紙錢也就算了,還往家里帶野男人。”
“哈哈……”林浪撿了個笑,被這對綠茶閨蜜二人組逗樂了。
“阿浪弟弟,我們快回房間吧,人家已經等不及想在床上讓你親個夠啦。”金語娜搖晃著林浪的胳膊撒嬌,不由分說,就拉著林浪的手順著旋轉樓梯向二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