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靜雪挽著金語娜走進別墅餐廳,瞬間被餐桌上擺滿的愛心早餐吸引。
鑲著銀邊的白瓷餐盤里,擺放著兩種特色面包。
一份是烤得外酥內軟的意呆利佛卡夏面包,表面撒著迷迭香與粗鹽,還嵌著幾顆飽滿的黑橄欖,散發著橄欖油與香草的清香。
另一份是法式可頌面包,層層起酥的金黃外皮輕輕一碰就簌簌掉渣,內里松軟且充滿氣孔,散發著濃郁的黃油香氣。
旁邊的餐盤里,擺放著幾片烤得金黃酥脆的法式吐司,表面撒了少許現磨黑胡椒與帕瑪森芝士碎,旁邊搭配著一小碟手工草莓醬和一小碗蜂蜜黃油。
餐盤一側,是兩顆用模具煎成心形的歐姆蛋,蛋液里混合了車打芝士與切碎的荷蘭芹,邊緣微微焦香,內里嫩滑多汁。
旁邊擺放著烤小土豆、蘆筍和櫻桃番茄,小土豆外酥里糯,蘆筍脆嫩多汁,櫻桃番茄烤得微微爆漿,散發著清甜的果香。
還有兩小份精致的牛油果鮮蝦沙拉,翠綠的牛油果切片與彈嫩的蝦仁錯落擺放,淋上特調的檸檬橄欖油醬汁,撒著少許帕瑪森芝士粉與烤松子。
餐桌上的保溫壺里,裝著正散發著濃郁的香氣現磨藍山咖啡,另一壺則是熱牛奶。
旁邊還放著一小碟手工曲奇與幾顆新鮮的莓果拼盤,樹莓、藍莓與草莓點綴在冰霧繚繞的玻璃盤里,顯得格外精致。
“天吶,阿浪的西餐廚藝也太好了吧?”金語娜拿起一片法式吐司,咬下一口便發出滿足的感嘆。
“阿浪的中餐廚藝更贊,只是他平時太忙了,很少有機會親自下廚。”莊靜雪拿起刀叉輕輕切開歐姆蛋,芝士的拉絲伴隨著荷蘭芹的清香溢出。
金語娜笑得一臉狡黠,忍不住調侃道:“雪姐,我看這不是早餐,分明是阿浪對你‘米其林級別’的示愛套餐吧?”
莊靜雪臉頰微紅,嗔怪地看了金語娜一眼:“就你話多,瞎說什么呢?我可是阿浪的師娘,不許你口無遮攔。”
莊靜雪嘴上這么說,但她看著眼前精致的餐點,心里暖意融融,每一口都能品嘗出林浪的用心,仿佛這不僅僅是一頓早餐,更是一份細膩而溫暖的心意。
金語娜一邊吃著法式可頌面包,一邊壞笑著調侃道:“雪姐,我看你就別裝了,現在不是你這個師娘,昨晚跪在地上給林浪洗腳的時候啦?”
“呃……”莊靜雪臉紅地否認道:“瞎說,我什么時候跪著給阿浪洗腳啦?我……我怎么不記得啦?”
“雪姐,你昨晚還捧著阿浪的臭腳親了一下,說阿浪的臭腳是最迷人的男人味,怎么,你現在不好意思承認啦?”金語娜看熱鬧不嫌事大。
莊靜雪戰術性地喝了一口熱牛奶,羞澀地說道:“娜娜,我昨天晚上真喝斷片了,一點都不記得你說的這些。”
金語娜忍不住笑著打趣道:“雪姐,昨晚上阿浪一口一句的叫你騷貨,你臉上的表情還非常享受,還跟我說你跪著給林浪洗腳,心里有種興奮和滿足的感覺。”
“呃……”莊靜雪心虛地尬笑道:“不是吧?我……我怎么不記得自己說過這么羞恥的話。”
“雪姐,你真的不記得你昨晚在阿浪的面前有多騷了嗎?”金語娜俏皮地歪著頭,挑眉壞笑。
莊靜雪下意識地并攏餐桌下的雙腿,閃避著閨蜜金語娜戲謔的目光,難為情地回道:“我真不記得啦,可能是喝醉了之后的酒后迷惑行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