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靜雪滾燙的唇猛地壓下來,動作又急又狠。
林浪的虎軀一震,被撲倒在沙發上的他,雙手無處安放,下意識地把沙發皮革攥出褶皺。
莊靜雪雙手顫抖地捧著林浪的臉頰,整個身體幾乎要嵌進他懷里,呼吸間濃烈的酒氣混著甜膩香水,不由分說地籠罩住他。
她滾燙的唇不斷輾轉廝磨,將積攢許久的情愫與渴望,盡數傾軋在這失控的親吻里。
這一刻莊靜雪的心跳快到要跳出嗓子眼,她終于如愿以償與林浪接吻了,雖然只是她一廂情愿強吻的林浪。
但這對莊靜雪而言,已經是為愛瘋狂的行為了。
而林浪則是一臉懵逼的僵在原地,錯愕的瞪大了雙眼,連睫毛都忘記了顫動,只任由這熾熱的溫度灼燒著自己,被動地被莊靜雪強吻著。
站在一旁的柳如絲被震驚到掩口驚呼:“臥槽!這也行?”
很明顯,柳如絲有些不敢相信曾經優雅端莊的名門富太太莊靜雪,居然會犯賤到這種不可救藥的地步,敢當著自己的面強吻林浪。
莊靜雪這巨大的反差,直接就把柳如絲看傻了。
愣神了幾秒鐘之后,柳如絲開始醋意上頭,忙不迭的沖上去強行拽開了莊靜雪,擋在林浪的身前說道:“莊靜雪你他媽的別耍酒瘋,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么嗎?”
莊靜雪一個沒站穩摔下了沙發,順勢跪在地上抱著林浪的大腿,醉眼迷離地說道:“我就是不要臉了,我就是要做阿浪的騷貨。”
柳如絲氣憤的沒忍住,甩手一個嘴巴扇在了莊靜雪的臉上,“臥槽尼瑪的賤貨,你怎么能這么賤的?”
“呃……”林浪被柳如絲抽莊靜雪嘴巴這一幕驚到了,“啪”地一聲回蕩在包房里,這才讓林浪從被強吻的氛圍中回過神來。
莊靜雪挨了一嘴巴之后,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心里卻十分的痛快,莫名的感到一絲開心。
她繼續跪抱著林浪的大腿,哭著說道:“我也知道我很賤,但我忍不住就是想在阿浪面前犯賤怎么辦?”
“啪……”柳如絲抬手又是一個大嘴巴,狠狠抽打在了莊靜雪的臉上,“賤貨,你他媽的可真是一個賤女人!”
“嗚嗚……”莊靜雪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又羞又憤地癱坐在地上,掩面痛哭了起來。
看到這里,林浪一陣心疼,突然揪著柳如絲的頭發,替莊靜雪回抽了她一個嘴巴,憤憤道:“柳如絲,你他媽給我記住了,無論雪姨有多騷浪賤,她都永遠是我的家人,不許你打她的臉。”
柳如絲有些沒想到,林浪會因為自己打了莊靜雪那么生氣,反過來抽了她一個嘴巴,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淚眼含情地哭著說道:“她是你的家人,那我算什么?”
林浪冷眉微皺,神情復雜地看著柳如絲回道:“你這個賤貨,干嘛要打雪姨呀?她現在是壓抑的太久了心理扭曲,缺愛、缺安全感,挺可憐的,你打她做什么呢?”
柳如絲委屈巴巴地抽泣道:“她缺愛、缺安全感,那我呢?每次我都是從新家坡飛過來陪你,使出渾身解數在床上討你開心,你居然為了莊靜雪打我,嗚嗚……”
林浪看著楚楚可憐的柳如絲,又看了看癱坐在地上,掩面痛哭的莊靜雪,一時間煩躁的煙癮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