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后半夜。
在濃稠的夜色里,莊靜雪蜷在總統套房次臥的薄被里,陷入半夢半醒的混沌。
酒精帶來的眩暈感還未褪去,她迷迷糊糊間忽然察覺床墊傳來細微的凹陷,帶著溫熱的氣息由遠及近。
睫毛顫動著掙扎了幾下,莊靜雪費力地撐開沉重的眼皮,朦朧的月光穿過紗簾在床畔流淌,她借著月光看清爬到床的男人好像是林浪。
“阿浪,是你嗎?”莊靜雪下意識呢喃出聲,聲音裹著未散的醉意。
“雪姨,是我沒錯。”
林浪長臂環過她纖細的腰肢,將莊靜雪整個人摟進滾燙的胸膛,呼吸間帶著清冽的氣息混著殘留威士忌的酒香,一下又一下撲在她泛紅的耳尖。
確認是林浪半夜爬上了她的床,莊靜雪感覺心臟幾乎要撞碎肋骨,指尖不自覺揪住林浪的睡衣下擺。
“阿浪,你怎么從柳如絲的房間跑過來啦?”
溫熱的淚意突然涌上眼眶,莊靜雪仰起頭時聲音發顫,帶著自己都未察覺的委屈。
林浪修長的手指撫過莊靜雪泛紅的眼角,拇指輕輕擦去將落未落的淚珠,聲音低啞得像是裹著蜜糖:“你難道不想我半夜爬上你的床嗎?”
“我當然想啦!我做夢都想!”莊靜雪的尾音微微有些發顫。
“雪姨,我怕你太寂寞了,就在柳如絲睡著后偷偷溜過來陪你啦。”林浪咬了咬莊靜雪嫣紅的唇珠,呼吸灼熱地噴灑在她唇間。
莊靜雪整個人激動的都快不行了,他呼吸急促,雙唇顫抖地說道:“阿浪,你……你居然敢主動和我親嘴啦?”
話音剛落,林浪又在莊靜雪的唇上啄吻了一下,像羽毛掃過敏感的肌膚,短暫卻帶著極致的溫柔。
“雪姨,我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是你一直肆無忌憚的誘惑我,我受不了啦!”
窗外的月光突然明亮了幾分,將相擁的兩人鍍上一層朦朧的銀輝,他們的心跳在寂靜的夜里愈發急促。
“阿浪,我也知道勾引你是不對的,但我就是想做你的騷貨,想在床上任你擺布。”莊靜雪的指尖微微發顫,還停留在林浪睡衣的褶皺間。
“雪姨,你真的是一個不要臉的極品賤貨,不過我喜歡你對我發騷的模樣。”
莊靜雪能清晰感受到林浪掌心的溫度,透過單薄睡裙滲入肌膚,仿佛要將彼此的體溫都揉碎在這方寸之間。
“阿浪,你這個臭小子把我抱得這么緊,是在對我有些愛不釋手嗎?”
“沒錯!雪姨,我這個渣男天生對發騷的漂亮女人沒有抵抗力。”林浪貪婪地呼吸著莊靜雪身上迷人的香水味。
莊靜雪聽后心花怒放,緊緊地回抱著林浪,難掩激動地說道:“阿浪,我就知道你扛不住我的誘惑,我也知道你會喜歡我巨大的反差。”
“現在你這個賤貨得逞了,開心嗎?”林浪在莊靜雪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莊靜雪醉眼迷離地回道:“開心,我當然開心啦!阿浪,只要我們有了肌膚之親,你善待我們母女,以后周家的百億家財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