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浪像是被扎了雞血一樣,熱烈地回吻著莊靜雪,他的手順著她柔軟的腰線緩緩上移,所到之處都燃起細密的火焰。
此刻的莊靜雪,被林浪吻到腦海一片空白,那種陣陣暈眩的幸福感就像是做夢一樣。
但林浪在把她擁入懷中的體溫,又是那么的真實。
莊靜雪閉上迷離的醉眼,意亂情迷地回吻著林浪,聽著他胸膛里有力的心跳,心中涌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愛和幸福感。
窗外的月光依舊溫柔,而屬于他們的瘋狂才剛剛開始。
半醉半醒狀態下的莊靜雪,借著酒勁度過了瘋狂的一夜,她多年的壓抑終于在林浪這里得到了一定的緩解。
她不知道被林浪折騰了多久,被疼愛了多少回,終于在筋疲力盡后,在林浪的懷里一臉滿足的睡著了。
就在莊靜雪睡得最香甜的時候,就聽到柳如絲在她的耳旁說道:“雪姐,太陽都曬腚了,起床吃早餐啦!”
莊靜雪揉了揉睡眼,看到柳如絲側躺在她的床上,正在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
“呃……阿浪呢?”莊靜雪從床上坐起來,卻沒發現林浪的蹤影。
柳如絲顯擺地回道:“林浪的身體可真好,昨夜他都沒合眼,折騰了我一晚上之后,剛才陪我吃完早餐,就去麥田音樂公司上班啦。”
莊靜雪聽后,一臉錯愕地撓頭道:“不對呀,昨天晚上后半夜,阿浪不是來我房間睡的嗎?”
“哼哼,雪姐你不會是昨晚做帶顏色的美夢,夢見林浪半夜爬上你的床了吧?”柳如絲掩口壞笑。
“柳如絲,你確定昨晚上你和阿浪折騰了一夜沒睡,阿浪半夜沒趁著你睡著的時候,偷偷溜進我房間嗎?”
柳如絲一臉得意地回道:“沒有啊,這還能有假嗎?林浪可是在我的床上賣了一晚上的力氣,你羨慕的不行吧?”
莊靜雪聽后,費解道:“不對呀,雖然我昨晚喝了很多酒,但我和阿浪發生肌膚之親時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實,所有的細節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絕對不可能是夢啊!”
柳如絲笑著打趣道:“雪姐,我看你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做夢都想沒羞沒臊的勾引林浪是吧?”
“呃……難道昨晚我和阿浪的床事,真的只是做夢嗎?”莊靜雪惆悵啦。
“雪姐,你就不要再做春夢啦。快點起床吃早點洗漱,你不是要跟我去新家坡玩兩天嗎,趕緊打電話到航空公司訂機票呀!”
“呃……好吧,那有可能真的是我做了春夢,好丟人啊!”莊靜雪尬笑著下床。
就在這個時候,柳如絲看到了莊靜雪脖子上有很多草莓印吻痕,不禁好奇地問道:“雪姐,你脖子上的草莓印是怎么來的?昨晚上我和阿浪回主臥室休息的時候,你脖子上還沒有吻痕呢!”
莊靜雪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上林浪在瘋狂親吻她的時候,在她的脖頸上種下了很多個草莓印吻痕。
“呃……柳如絲,你真的能夠確定,昨天晚上阿浪沒有離開過你的視線嗎?”
柳如絲信誓旦旦地回道:“雖然昨晚上林浪有過短暫的休息,抽根事后煙之類的,但他連我的床都沒下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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