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就像是炒菜時加入淀粉勾芡了一樣,我們看向對方的眼神全都變得粘稠起來。”
“當時被我擁在懷里的媚姨,紅唇微張嬌軀微微顫抖,似乎有千言萬語又不知如何開口,就像你現在這樣在我懷里發騷,但又有些顧忌和扭捏,是一種在道德邊緣掙扎試探的感覺。”
莊靜雪聽到這里,羞澀地咬了咬紅唇,目光炙熱又動情地看著林浪,追問道:“那接下來呢?”
“接下來,我喉嚨滾動的夸贊媚姨好美,好有女人味啊!”
“媚姨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她的嬌軀也變得有些發燙,花癡的夸贊我也很帥,但是我們不能這樣。”
“我就說有哪一條法律規定,我和媚姨不能這樣?”
“媚姨就和你這個騷貨一樣,忍不住想要誘惑我,卻又顧慮重重,說雖然沒有法律規定我們不能搞曖昧,但她心里過意不去,覺得對不起我已故的媽媽。”
“她還說就算想老牛吃嫩草,也不能對自己已故閨蜜的兒子下手呀!”
“我說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了別的男人,還不如便宜自己閨蜜的兒子。”
“媚姨聽后心花怒放,想對我老牛吃嫩草的心思都快藏不住了,嘴上卻說她比我大13歲,和她相好是我吃虧,笑我吃虧還這么上桿子。”
“我說媚姨你別攔著我,我就想吃虧咋了?”
“媚姨被我撩到花枝亂顫,在我的懷里嬌笑,說我臉皮可真厚,就算是我想吃虧,她還不想占我便宜呢!”
莊靜雪聽到這里,用指尖戳了戳林浪的胸口,小臉緋紅地嘟囔道:“哇,聽你講述和媚姨的故事,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莫名的感到很激動,阿浪你快繼續說呀!”
林浪的手指,纏繞著一縷莊靜雪的頭發,放在鼻間深嗅聞了聞她的法香,一臉陶醉地繼續說道:“媚姨說我是年輕人,思想比較新潮開放,她年齡比我大一輪還要多,沒我那么open的思想啦。”
“我說媚姨你的思想可不保守,你身上穿著的超短裙,已經短到不能再短啦,蕾絲吊帶襪的款式也是悶騷的不行。”
“媚姨這個騷貨被我說中了,她的臉瞬間變得更紅了,難為情的低下了頭,她當時嬌羞又迷人的模樣,就和你現在在我懷里犯賤的模樣一模一樣。”
莊靜雪聽后,紅唇微張忍不住想要親吻林浪,卻在即將吻上林浪的時候,突然把嘴巴湊近林浪的耳旁,曖昧地說道:“阿浪,我聽你講媚姨的故事,好友帶入感呀,就像是在聽我勾引你一樣。”
林浪抱緊了莊靜雪,笑著調侃道:“因為你和媚姨一樣,都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寂寞女人,你們的空虛無法填滿,寂寞難耐,恨不得在午夜輾轉難眠時用鋼絲球……”
不等林浪把接下來的虎狼之詞講出口,莊靜雪羞澀地趕緊用手捂著了林浪的嘴巴,嬌嗔道:“你別胡說呀,鋼絲球只能用來刷過刷碗啦,就算有女人心癢難耐,也沒鋼絲球什么事。”
“哈哈……”林浪一臉的壞笑。
莊靜雪用捂住林浪嘴巴的手,指腹摩挲著林浪的嘴唇說道:“阿浪,你快繼續講,接下來你和媚姨怎么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