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驚喜呀雪姨?”
“提前告訴你就不叫驚喜啦,別磨嘰啦,快點來嘛。”莊靜雪在通話中撒著嬌。
“好吧,不過雪姨,我可能要晚一點才能到。”
莊靜雪聽到電話那頭林浪的聲音不對,不禁有些起疑地問道:“阿浪,你是真的在夜跑,還是在別的女人床上呀?”
林浪氣喘吁吁地說道:“雪姨你想多了,我真的是在別的女人床上夜跑,啊,不對!我真的是在公園夜跑,我先掛了,一會見,拜拜……”
掛斷通話后,莊靜雪把手機扔在了茶幾上,端著酒杯喝了一大口威士忌。
ai生成莊靜雪美圖
“哼,明明是在別的女人床上,還撒謊說自己是在夜跑,騙傻子呢?”莊靜雪一臉不開心地撅起了嘴巴。
與此同時,一身香汗的關婷媚,在床上依偎在林浪懷里,呼吸紊亂地調侃道:“小浪,你怎么接電話剛一聽到你師娘的聲音,就在我這里繳械投降啦?”
林浪心虛地說道:“你這個小浪妮子瞎說什么呢?別亂講哦。”
面色潮紅的關婷媚,看到林浪的微表情不是很自然,便繼續調侃道:“我可沒亂說,怎么周忠蕩死了之后,你都不稱呼莊靜雪師娘了,而是改口叫雪姨啦?”
林浪戰術性地拿起床頭柜上的煙盒,剛想要抽根事后煙,但一想到關婷媚還懷著自己的胎兒,就忍住了煙癮,把煙盒放回了床頭柜。
“小浪,你避而不答,是不是心虛啦?”關婷媚一臉壞笑的追問。
林浪否認道:“沒有,我哪有心虛呀?”
“你沒心虛,那你告訴我為什么現在不叫莊靜雪師娘,而是改口叫雪姨啦?”
林浪刮了刮關婷媚的鼻子,謊稱道:“雪姨說我叫她師娘,她就會觸景生情想起我師父,我叫她雪姨,她就不會那么思念亡夫啦。”
林浪這個瞎話編的合情合理。
關婷媚似乎并不是很信,冷笑道:“周忠蕩的追悼會和葬禮,莊靜雪都沒又出席,我看他們夫妻也是貌合神離,似乎感情沒那么好吧?”
“媚姨,你怎么能看出來我師父和師娘感情不怎么好呢?”
關婷媚反問道:“小浪,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你師父通過我們出版社發表過幾本古玩鑒定的專業書籍?”
林浪回道:“記得呀,怎么啦?”
沒想到關婷媚竟回道:“當時我們出版社有個漂亮的編輯叫芷柔,是個剛結婚不到一年的小少婦,負責對接出版周忠蕩的書籍。”
林浪錯愕道:“啥意思?不會是我師父把這個芷柔潛規則包養了吧?”
關停媚嫵媚地譏笑道:“沒錯。”
“如果不是周忠蕩把芷柔搞到宮外孕,被芷柔境外出差半年的老公回國后發現,鬧離婚打架打到我們出版社,我都不會知道你師傅包養了芷柔。”
林浪聽后尬笑道:“家丑不可外揚,你可千萬要替我師門保守這個秘密。”
關停媚繼續說道:“芷柔被她老公掃地出門離婚了之后,就從我們出版社辭職了,聽說周忠蕩給了芷柔一大筆分手費作為補償。”
“呃……我師父是又菜又愛玩,也是沒誰了。”林浪一臉的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