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浪你說的不對,我們現在應該是英雄配美人的既視感。”莊靜雪嬌媚一笑,端起酒杯遞到林浪手中,動作帶起一陣若有若無的香風。
林浪被莊靜雪迷得五迷三道,分不清是她身上的香水味,還是酒里混著的果味甜香。
“雪姨親自倒的酒,喝起來一定是瓊漿玉露。”林浪說著仰頭就灌,第一杯威士忌入喉時帶著火燒似的烈。
可余光瞥見莊靜雪微微傾身時,裙子領口那抹傲然的弧度,林浪竟覺得烈酒中那股辣意也變得纏綿起來。
“阿浪,你的嘴巴可真甜。”莊靜雪親密地靠在林浪身上,溫柔的給他倒酒。
第二杯威士忌入口后,本該是火燒火燎的烈酒,此刻卻像被莊靜雪溫柔的聲音浸過似的,竟洇出幾分纏綿的甜。
林浪仰頭吞咽時,喉間的辛辣和灼烈感明明還在,可眼角余光里,莊靜雪搭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觸感卻格外清晰。
她的指尖微涼,指甲修剪得圓潤,原色亮油的指甲在暖黃燈光下泛著溫柔的光,白皙纖細的手指,恰好按在林浪突突直跳的脈搏上。
酒液滑過喉嚨的瞬間,莊靜雪的聲音裹著香風湊過來:“阿浪,你慢點兒喝,沒人跟你搶。”
她的尾音拖得長長的,像根羽毛似的搔過林浪的耳廓。
這種聲音軟糯又賤又嗲的撩撥,讓林浪只覺得那股酒勁沒往胃里沉,反倒順著血管往四肢百骸竄,連帶著莊靜雪指尖的涼意也變得滾燙起來,從手腕一路燒到心口。
“雪姨,你今天晚上真的好迷人啊!我都快要受不了你啦。”
林浪剛把杯底碰到茶幾,莊靜雪就又拿起威士忌酒瓶,再次獻媚的為林浪重新把酒倒滿。
“阿浪,你今天晚上也好帥啊!我也被你迷得不行,忍不住想對你投懷送抱。”莊靜雪媚眼如絲地看著林浪,魅惑地咬了咬紅唇。
林浪再次端起酒杯,一臉壞笑地調侃道:“呦西,媚姨我都不用喝酒,光是聞著你身上誘人的香水味和寂寞難耐的味道,就已經醉得渾身發軟啦。
莊靜雪羞澀地嬌嗔道:“討厭,阿浪你說的人家好羞恥呀,寂寞難耐是什么味道呀?”
林浪把鼻子湊近莊靜雪的脖頸和耳旁,逗弄地壞笑道:“就是你這種賤貨的味道唄。”
“哎呀,阿浪你好壞呀,我不理你啦。”莊靜雪害羞的低下了頭,頓時就小臉漲得通紅。
“哈哈……”林浪壞笑著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胃里的燥熱和心里的騷動攪在一起,竟讓林浪生出點貪念來,想把這杯酒,連同勸酒的美人,一并吞進肚子里。
“雪姨,我自罰三杯喝完了,接下來我們怎么喝?”
莊靜雪醉眼迷離的看向林浪,再次拿起威士忌酒瓶為林浪倒酒,努著小嘴嬌嗔道:“誰叫你罵我是賤貨的,現在我要再罰你一杯。”
“你本來就是賤貨呀,怎么還不許我說嗎?”林浪掐了掐莊靜雪紅到發燙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