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陛下!”
“庭州急報——滬上皇林浪已平定西北邊境亂局,庭州城內西突厥大軍全殲,斬阿史那賀魯首級!此刻正攜敵將首級在殿外求見!”
“什么?”
“竟真的成了?”
殿內瞬間炸開了鍋,原本壓抑的氣氛被嘩然聲撕碎。
群臣交頭接耳,臉上寫滿難以置信:
“滬上皇真乃神人!單槍匹馬便破了西突厥大軍?這……這簡直聞所未聞!”
“何止啊!你算算路程——庭州到長安,便是快馬加鞭日行三百里,一來一回少說也要一月以上!他這才三日!三日啊!莫不是騰云駕霧去的?”
“難道有詐?阿史那賀魯麾下數十萬鐵騎,怎會被一人擊潰?”
“可軍報都到了,殿外還帶著阿史那賀魯首級……總不能是假的吧?”
質疑、驚愕、狂喜在人群中交織,連一直緊鎖眉頭的長孫無忌都捋著胡須愣住了,程咬金更是被震驚的張大了嘴。
滿殿群臣的臉上,全都寫滿了難以置信。
龍椅上的李治猛地拍案起身,臉上瞬間綻開笑意:“好!真是朕的好賢弟!果然沒讓朕失望,傳!快傳賢弟進殿!”
話音剛落,殿外傳來甲葉碰撞的清脆聲響。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林浪一身御賜金甲,甲片在燭火下泛著冷冽的光,身姿挺拔如松,左手按著腰間佩劍,右手穩穩捧著一個黑檀木匣,大步流星踏入殿中。
他眉宇間帶著沙場的風霜,卻更添了幾分懾人的英氣,每一步都踏得沉穩有力,仿佛帶著整個西疆的風煙。
“義弟林浪,幸不辱命,參見皇兄!”林浪將手中木匣高舉過頂,聲音朗朗,穿透了殿內的議論聲。
李治再也按捺不住,他幾步走下御階,快步上前一把扶住林浪的肩膀,欣喜若狂地說道:“賢弟,此行兇險萬分,可有受傷?”
林浪爽朗一笑,眉宇間盡是意氣風發:“托皇兄洪福,義弟毫發無損,已將入侵庭州城內的西突厥大軍盡數殲滅。”
李治瞳孔微張,狂喜中仍帶著幾分難以置信,又追問了一遍:“賢弟此言……當真?”
“千真萬確。”林浪目光如炬,語氣擲地有聲,“敵寇已被孤召喚的陰兵屠戮殆盡,城中堆成山的敵軍尸身,已運至城外三十里亂葬崗焚燒掩埋。”
李治聽后,被震驚到嘴巴合不上。
林浪繼續說道:“在孤返回大唐之前,已組織全城百姓進行了防疫措施,如今庭州城內防疫妥當,百姓生活已恢復如常。”
“好!好啊!”李治連拍了兩下林浪的肩膀,聲音都帶著顫,“賢弟真乃我大唐的擎天之柱!有你在,何愁邊疆不寧!”
可他話音剛落,殿下文武便響起一片竊竊私語。
長孫無忌眉頭擰成個疙瘩,低聲對身旁的裴行儉道:“陰兵?這話……未免太過玄乎了。”
程咬金也摸著下巴,一臉“這小子怕不是在吹牛”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