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凌汐創造的這個宇宙中,溫景安與慕瑾禾之間的關系,從最初的獄警與囚犯,逐漸演變成了一種深刻的情感紐帶。他們的故事,成為了這個宇宙中一段獨特而感人的篇章,證明了即使在最不可能的情況下,人性的光輝也能照亮最黑暗的角落。而這一切,都是沈凌汐改變歷史,創造世界的強大能力的直接體現,他的存在,讓這個世界充滿了無限的可能性和奇跡。
自慕瑾禾離去,溫景安獨處于死囚監舍,午后時光悄然流逝,陽光斜灑,卻無法觸及他內心的角落。他躺在監舍的床上,百無聊賴,思緒如云般飄散。突然,一股沖動驅使他坐起身,用那被手銬束縛的手,輕輕觸碰著腳上的腳鐐。那由堅固鋼筋構成的鐐環和連接雙腳的鐐鏈,沉重而冰冷,每一次輕輕晃動,都發出細微的金屬碰撞聲,如同時間的低語,訴說著自由的遙遠。
他仔細觀察著鐐鏈之間的連接,環環相扣,緊密無間,而鐐環緊貼著腳腕,留下輕微的紅痕,如同命運的印記。低頭凝視著自己干凈的腳丫,意識到從今往后,赤腳將成為他的常態,腳鐐將是他無法擺脫的伴侶。溫景安在這一刻,選擇了認命,他晃動著戴在雙腳上的腳鐐,感受著那堅硬無比、冰冷刺骨的觸感,逐漸適應了這份沉重的束縛。他告訴自己,既然無法改變,唯有學會接受,因為腳鐐將伴隨他余生,成為他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目光轉向手上的“死搋”,那副專為死刑犯定制的手銬,冰涼且沉重,束縛感強烈,如同命運的枷鎖,牢牢鎖住他的雙手。然而,在這冰冷的束縛中,溫景安竟意外地找到了一種奇特的平靜。或許,他內心深處渴望的,正是這種被徹底約束的感覺,因為腳鐐和手銬將與他形影不離,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它們,成了他無法逃避的身份標志,如同烙印一般,刻在他的生命中。
穿上囚服,溫景安摸著自己光潔的頭頂,注視著胸牌上的編號a1027,斑馬紋的囚服在眼前格外顯眼,如同一道無法跨越的界限,將他與外界徹底隔離。這一刻,他深刻地認識到,自己是一位即將面對死刑的死囚犯,腳鐐和手銬,以及這身囚服,都是他身份的象征,是他與世界最后的聯系。
溫景安重新躺回床上,閉上雙眼,不再抗拒這份束縛,反而從中找到了一種奇異的安寧。在生命的最后階段,他學會了享受作為死囚犯的待遇,以及這份獨特的束縛感所帶來的平靜。他學會了在絕望中尋找希望,在束縛中尋找自由,即使這份自由只存在于心靈深處。
在生命的最后一程,溫景安找到了與自己和解的方式,學會了面對死亡的勇氣和平靜。這份獨特的經歷,讓他在生命的盡頭,找到了一片屬于自己的天空,即使那片天空是在最深的絕望中,也是他心靈的歸宿。
溫景安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一股突如其來的尿意讓他無法忽視。慕瑾禾的缺席讓這一刻的孤獨感倍增,面對身體的迫切需求,他別無選擇,只能拖著沉重的身軀,每一步都伴隨著腳鐐與地面摩擦的沉悶聲響,緩緩走向鐵門。他的手拍打著冰冷的鐵門,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開門,我需要去方便,真的憋不住了。”
然而,回應他的,是外面獄警冷峻的呵斥:“老實點,別無事生非。”這句警告如同一盆冷水,澆在了溫景安心頭,提醒著他,在這個被高墻與鐵網包圍的世界里,即便是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也需在秩序的束縛下進行。
面對獄警的強硬態度,溫景安的內心經歷了一場微妙的斗爭。起初,他感到一陣深深的挫敗與無奈,但隨即,一股不屈的韌勁從心底涌起。他開始思考,如何在尊重規則的同時,合理地表達自己的需求,既不觸犯監規,也不放棄自己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