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任華警官的目光溫和,他轉向眼前的年輕男子,詢問道:“請問你的姓名是什么?另外,你是否有任何家人或是親戚的信息?這些細節對于重建你的身份十分重要。”
陸晨深吸一口氣,答道:“我叫陸晨,但我的父母都已經去世,至于其他親戚,我們早已斷絕了聯系。我沒有手機,也不記得他們的聯系方式,即便我能聯系上他們,他們也不會關心我的處境。”
杜任華點了點頭,隨后將注意力轉向了一旁的宋雨萱,問道:“小姐,您與陸晨的關系是怎樣的呢?”
宋雨萱毫不猶豫地回答:“我是陸晨的朋友。”
杜任華繼續追問道:“作為他的朋友,你對他的情況有所了解吧?例如,他是本地居民還是外來人口?他的家庭中是否還有其他成員?”
面對這一系列的問題,宋雨萱的回答簡潔而直接:“陸晨并非本地人,而且他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了,現在這個世界上,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只有我。”
“那么,陸先生,你現在居住在哪里?”杜任華警官進一步詢問。
“他現在住在我家,我們共同租住在一間小屋里。”宋雨萱回答。
得知陸晨的情況后,杜任華警官的神情變得復雜。他知道處理這類案件并不容易,但他仍然給出了建議:“陸先生,鑒于你的情況,我認為你應當返回你的原籍地去辦理戶籍。在這里,由于缺少必要的證明材料,我們無法為你辦理相關的手續。”
宋雨萱疑惑地反問道:“為什么不能在這里辦理呢?我和陸晨未來都將定居上海,為何非要讓我們回到原籍地辦理戶籍?”
杜任華警官解釋道:“你們沒有相應的材料證明你們的身份,若要查找檔案,只能前往你們戶籍所在地的相關部門,那里會保存更詳盡的記錄。”
宋雨萱再次表達了自己的困擾:“可是陸晨的老家距離上海遙遠,我們都是一群貧窮的人,來到這座城市是為了求生存,如果我們真的回去,又能負擔得起多少旅費呢?”
杜任華警官無奈地說:“我理解你的難處,但如果無法提供必需的材料,我這里確實無能為力,你必須親自到原籍地去辦理。”
宋雨萱不甘心地辯解:“你這是不愿幫忙而已,像陸晨這種情況,雖然復雜,但也并非無跡可循。你可以嘗試聯絡原籍地的派出所在檔案中查找線索,而不是簡單地把我們推向遠方,這樣做未免太過冷漠。”
杜任華警官的語氣變得堅決:“不論你說什么,沒有材料的情況下,我這里是沒法辦理的,你們最好離開,因為我還有其他的工作等著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