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沈凌汐伸出手指輕輕觸碰慕瑾禾的額頭,猶如打開記憶之門的鑰匙,那些曾經被封存的片段逐一涌現。慕瑾禾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過去的種種情景,她想起那個世界,那段與溫景安共歷的時光,以及最終的離別。回憶如同潮水般洶涌而來,沖擊著她的心扉。
“凌汐,”慕瑾禾的聲音顫抖,夾雜著千絲萬縷的情感,“我憶起那次,景安在獄中離我而去后,我們跨過了生死的界限,共同步入新的世界。然而,為何這次你依然選擇讓景安背負罪惡?你應知,我絕不愿親手將手銬戴在他的腕上,不愿讓他身處囹圄,只愿與他攜手漫步于安寧之境。然而,凌汐,你為何屢次施展法力,將景安置于囚籠,還將我塑造成執法者的身份?如今,我已兩度親自將其投入鐵窗,見證愛人淪陷鐵窗,那種悲痛,你能體會嗎?此等心緒,你能否理解?”
沈凌汐緩緩開口:“瑾禾,我的初衷不過是檢驗你對景安的感情是否純粹且堅定。要知道,在人間法則之下,一旦踏入圍墻,除非服刑完畢,否則自由便成了遙不可及的夢想,甚或面臨死亡判決,一聲槍鳴便可能終結一切,再也無法回頭。歲月無情,牢獄生涯往往導致容顏易老,生命凋零,更有無數家庭因此支離破碎,悲劇頻發。我在思考,假如景安身陷重罪,譬如毒品交易,明顯危及公共安全,那時,你是否仍會堅守對他的一份深情?抑或,你是否會等待他重獲自由的那一日?畢竟,無論是何種身份,對我們而言,不過是一場角色游戲。景安先前坐牢,不正是演繹一名涉毒犯罪者的劇本嗎?”
面對沈凌汐的提問與深意,慕瑾禾眼中閃過一抹復雜的光芒,她沉吟片刻,而后堅定地回答:“凌汐,我對景安的感情,并非一時沖動,亦非表面膚淺。縱然他誤入歧途,即便世人皆棄,我亦不會輕易放手。愛,不僅是甜言蜜語與相濡以沫,更是患難與共,風雨同舟。無論前路如何坎坷,我都愿意陪伴他走過。至于身份,確實只是個表象,重要的是彼此的心。我愿意相信,即使身陷囹圄,景安的本質并未改變。我愿意等待,直到他洗盡鉛華,重拾初心。這才是真正的愛情,經得起考驗,耐得住寂寞。”
陸婷婷、賈芳菲以及林薇三人對于慕瑾禾與沈凌汐間溝通的內容充滿困惑,這些話語對她們而言如同天方夜譚,完全超出了她們的認知范圍。于是,賈芳菲向慕瑾禾提問:“慕隊,那位年輕女子是誰呢?看你們如此熟悉的樣子。”
陸婷婷也隨即詢問溫景安:“景安,這里邊究竟有什么內情?為什么我覺得你、慕隊以及那位年輕姑娘之間,存在著某種深刻的關聯。”
慕瑾禾緩緩說道:"沈凌汐,就是你們所謂的那位年輕女子,實際上卻是創造宇宙的神明,其屬性與我們普通人完全不同。即使是我們心中所喜愛的溫景安,盡管只是個凡人,卻得到了神的特別眷顧,因此展現出獨特的一面。這種事情確實異常離奇,常常被視為荒謬的幻想。然而,此時此刻,創世神明就在我們身邊,真實無比。沈凌汐,那個看似普通無奇的女子,實則擁有著通天徹地的神通和無窮無盡的法力,超越了世間的極限,無人能夠相比。最令人驚奇的是,她居然和我們一樣,對溫景安產生了深深的愛情。"
林薇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那這么說來,從前所發生的那些令人匪夷所思、根本無法用常理解釋的事情竟然全都是沈凌汐一人所為?那數十萬無故失蹤的法官,以及那些遭受毒品侵害后又奇跡般地恢復正常生活的人們,甚至包括那些一直處于社會底層的普通百姓能夠得到國家如此高度的尊重與崇敬,這一切居然也都是沈凌汐的手筆?”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著。
溫景安面色平靜地點點頭,緩緩說道:“沒錯,的確是這樣。這些事都是我授意凌汐去施展法術完成的。林薇,那些曾經作惡多端的法官們如今都已被打入了九幽地獄,永無翻身之日。他們再也不能禍害人間,為非作歹了。”說到這里,他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