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都安排妥當,夏婉星深吸一口氣,目光如炬地盯著王朋,開口說道:“王朋,你應該很清楚自己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吧?告訴你,你因涉嫌強奸殺人已被警方立案調查,而且我們手中掌握著充足的證據可以證明你就是兇手。識相點的話,最好老老實實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聽見了嗎?”
王朋身子微微一顫,原本就膽小的他此時更是顯得惶恐不安,結結巴巴地回答道:“我……我說,我什么都說。”
夏婉星見狀,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但依然保持著威嚴,追問道:“那好,既然如此,我來問你,當天你到底是怎樣行兇殺人的?作案的動機又是什么?”
聽到這話,王朋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手忙腳亂地解釋道:“我……我真的沒有殺人啊!我完全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啊!”
夏婉星目光犀利地盯著王朋,厲聲道:“你是不想坦白嗎?口口聲聲說自己沒有殺人,但案發現場卻留下了你的馬甲和皮鞋,對此你作何解釋?”她那冰冷的語氣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王朋被夏婉星強大的氣場震懾住了,額頭上冒出一層細汗,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結結巴巴地說道:“當天……當天我和朋友喝得爛醉如泥,臨走的時候迷迷糊糊之間感覺有人往我身上披了一件馬甲,之后發生了什么事情我真的不記得了,我的腦子完全一片空白啊!”說完,他用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眼神閃爍不定,不敢正視夏婉星的眼睛。
夏婉星冷笑一聲,從身后的桌子上拿起一件馬甲,質問道:“是這件馬甲嗎?”那件馬甲看起來有些破舊,上面還沾有一些血跡。
王朋驚恐地看了一眼馬甲,連忙搖頭道:“我不知道,我沒看清,當時我實在是醉得不省人事了,根本無法分辨那到底是什么東西。”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要低不可聞。
夏婉星并沒有就此罷休,緊接著又從桌子底下掏出一雙皮鞋,大聲說道:“案發當晚,你穿的是不是這雙皮鞋?”那雙皮鞋已經磨損得很厲害,鞋面上也有一些可疑的污漬。
王朋看了看皮鞋,猶豫了片刻后回答道:“我……我記不清了,好像不是這雙吧。”他的表情顯得十分慌張,說話也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夏婉星目光凌厲地盯著眼前的王朋,義正言辭地說道:“王朋,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如果你現在能主動認罪,根據法律規定,或許可以獲得從輕處罰的機會。目前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你,你的嫌疑無疑是最大的。你想想看,你離開燒烤攤的那個時間點,正好與被害人死亡的時間完全吻合。不僅如此,就在案發的前幾天,你還曾經因為那筆拆遷款的問題放出狠話,揚言要讓屈懷仁全家不得安寧。結果沒過多久,他的女兒屈小燕就慘死在了這里。這么多的巧合湊在一起,難道這一切真的跟你沒有關系嗎?”
王朋聽到夏婉星的這番話后,額頭上不禁冒出了一層細汗,回答道:“沒錯,我確實對屈懷仁說過那樣的話,可是我也就是嘴上說說罷了,殺人這種事情,我絕對干不出來啊!”
夏婉星敏銳地捕捉到了王朋眼神中的閃躲和慌亂,她心里更加確定這個人一定有問題。于是,她放緩語氣,試圖以柔克剛:“王朋,你應該清楚,屈小燕的死狀極其凄慘。兇手先是用樹棍多次兇狠地捅進她的身體,然后又對她實施了殘忍的強奸行為。對于這種性質惡劣的強奸殺人案件,按照我國的法律,罪犯通常都會被判處死刑。所以,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坦白認罪吧,只有這樣,才有可能爭取到從輕處罰的機會。”
王朋聽著夏婉星的描述,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聲音顫抖地問道:“我……我真的會被判死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