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供詞令藍盈瑩蹙起眉頭,心中暗忖:看樣子,故意殺人的指控確鑿無誤。法庭眾人聞言皆愕然,尤以辯護律師顧傾城為甚,內心不禁涌起一絲苦澀——自己竭力為其辯解,當事人竟親口承認欲取人性命。
熊建林的聲音微顫,猶如秋葉在寒風中搖曳,“后來……”他的心中閃過一抹不安,急忙澄清,“我…我剛才說的是怎么弄疼她,審判長,我剛才說的是怎么弄疼她。”
藍盈瑩,這位鐵面無私的法官,眼神銳利,毫不動搖,“本庭已經聽清楚了,被告人,請繼續。”
熊建林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我…我剛才說的是想把她弄疼,就是…就…就這個時候,我發現有一根樹枝,我就拿樹枝捅了她。”
藍盈瑩的聲音冷靜而堅定,“被告人,你在捅刺被害人的時候你用了多大的力氣?”
熊建林試圖穩定自己的情緒,“沒多大的力氣,就是…一般的力氣。”
藍盈瑩追問道,“一般的力氣是多大?”
熊建林開始結巴起來,“就是…就是我平時提一袋米,這次就只提了半袋。”
藍盈瑩的目光穿透一切虛偽,“那你當時用你提半袋米的力氣你捅了多少下?”
熊建林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一下,最多兩下。”
藍盈瑩的聲音冰冷無情,“被告人,請你明確的回答本庭的問題,你到底捅了多少下?”
熊建林陷入了掙扎,遲疑片刻,“我…我現在,我有點…有點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