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凌汐的話,溫景安的眼神隨著她的指引看向遠方,點頭表示贊同:“嗯,凌汐,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沈凌汐憂慮地對溫景安說:“親愛的,我們畢竟是普通人身份,按照常規渠道恐怕無法順利進入看守所,而且今天是藍盈瑩她們執行公務的重要日子,我們若硬闖,可能會被視為妨礙司法程序。”
溫景安沉吟片刻,果斷道:“凌汐,我們先依照規矩行事,若遇阻撓,再動用我們的特殊手段,畢竟我們不能隨意破壞秩序。”
沈凌汐溫柔回應:“好的,親愛的,全聽你的安排。”
隨后,只見溫景安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沈凌汐,二人如同輕盈的飛鳥一般,從高聳入云的半空之中徐徐降下,最終穩穩地落在了堅實的地面之上。他們相視一笑,心有靈犀地點了點頭,接著便一同朝著包工頭楊兵所在之處走去。可未曾料想,楊兵聽到他們要請假的事呵斥道:“你們以為這工地是你們家開的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今天活兒這么多,誰允許你們請假了?”包工頭楊兵怒目圓睜。
溫景安耐著性子解釋道:“楊老板,我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就請幾個小時假,工錢可以照扣。”
“少跟我說這些,沒門兒!”楊兵雙手抱胸,態度堅決。
沈凌汐輕輕拽了拽溫景安的衣袖,眼神中閃爍著一抹狡黠,低聲道:“放心,交給我。”她伸出右手,在空中劃出一道神秘的軌跡,對著包工頭楊兵微微一揚,語氣柔和而自信:“楊老板,你看我們倆能否抽身片刻呢?”令人驚訝的是,楊兵的表情竟隨之軟化,他略顯困惑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似乎在回憶什么,隨即恍然大悟道:“哎呀,剛才我這是怎么了,說話那么粗魯?算了,明白你們有急事待辦,假期批準了,趕緊去處理吧。”
因此,溫景安與沈凌汐得以從喧鬧的建筑工地掙脫出來,身上還穿著那套浸透汗水、沾滿泥土和斑駁油漆痕跡的工裝,這些勞作的印記如徽章一般刻印在他們疲憊的身體上。這套工作服不僅粗糙且已經破舊不堪,散發出濃烈的汗味與塵土氣息,但在他們眼中,它象征著奮斗與堅韌不拔的精神。他們招手叫住一輛經過的出租車,迅速鉆進車廂內。司機稍微皺眉看了看這兩位特殊的乘客,但職業操守使他沒有多言,只是默默啟動車子駛離工地前往石家莊市第一看守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