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舍里,已有十一名罪犯或坐或躺。察覺到新面孔的出現,他們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席默宇,那目光中帶著審視、好奇,還有一絲隱隱的敵意。
其中一個身材壯碩,剃著光頭,臉上有一道明顯疤痕的男子率先開口,聲音粗啞:“新來的,犯啥事進來的?”
席默宇心里一陣苦澀,猶豫了一下,還是低聲說道:“強奸罪。”
話音剛落,原本還算安靜的監舍瞬間炸開了鍋。“強奸犯?真他媽惡心!”一個瘦高個滿臉厭惡地罵道。
“這種人就不該關進來,臟了咱們的地兒!”另一個皮膚黝黑的囚犯也跟著附和。
席默宇急忙辯解道:“我是冤枉的。”
“冤枉?誰信啊!”瘦高個不屑地冷笑,“哪有強奸犯會承認自已犯罪的。”
壯碩的光頭男子走到席默宇面前,眼神中滿是厭惡:“你說冤枉,證據呢?拿不出來就別在這狡辯。”
席默宇急得漲紅了臉:“我真沒做,是她誣告我,可我就是找不到證據。”
幾個囚犯聽聞此言,頓時氣勢洶洶地圍了上來。席默宇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推倒在地。有人扯過被子,直接蒙在了他身上,緊接著雨點般的拳頭和腳就落了下來。
“讓你嘴硬,還敢說冤枉!”
“讓你干那缺德事兒!”
“教訓教訓你這畜生!”咒罵聲和擊打聲交織在一起。席默宇在被子里拼命掙扎,卻根本無力反抗,只能發出痛苦的悶哼。
這些人似乎很有經驗,他們十分清楚蒙上被子毆打不易留下明顯傷痕,就算獄警來了,也難以察覺席默宇被打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