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既然不愿意告訴我行蹤,自然有她道理。”
石泉水看有幾人圍攏上來,便囑咐他們務必保密,另外讓他們多找些人,好保護這批來之不易的藥材。
可怎么保護,他又要頭大了。
單單一個魏家,蓄養的死士哪個不是筑基以上修士,一人就可以抵幾百上千百姓了。
到時真發生什么,死的還是百姓。
他匆匆打開信,因為被汗水浸濕了,很多字都糊了,但尚可以猜測一二。
“魏家圖謀許久,望兄小心。”
信上最重要的就是這幾個字。
石泉水反復念叨著這幾句話,他能明白其中隱藏的很大的陰謀。
字跡潦草,像是匆匆寫成。
“看來柳無無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所以倉促讓人送信,又不肯告訴我詳情,怕我擔心。”
想起柳無無,他的心就像在被刀割一般。
至今,他像喪家之犬一樣,連上陽的一根手指都碰不到。
要報仇不知到何時。
他長嘆一聲,迅速疊好信紙塞入戒指內。
收拾心情,他去齊家找那夫人幫忙。
“先生,放心,我齊家雖不如魏家,但聯合其余幾家倒也不怕他魏家。今夜之事就放心交給我們。”
齊夫人從袖內掏出一個香囊放在石桌上。
“多謝夫人。”
石泉水看到這香囊,當做沒看見。
“在下收到消息,說魏家在計劃著什么,夫人是否知道一些消息?”
“妾身一個婦道人家,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么會關心這種事情,不過月兒似乎對這些事感興趣。剛才醒了,要不,先生親自去問?”
“娘,你說什么呢?”
齊月兒在阿蘭的攙扶下從內堂走出來。
穿著一身淡黃色衣裙,稍稍化了淡妝,氣色明顯好了許多。
石泉水起身,“齊小姐,感覺怎么樣?”
“多謝先生,身體已有好轉,再用幾次,應該差不多了。”
齊小姐還禮道。
“月兒,為娘還有事,你們慢慢聊。”
齊夫人明擺著是要給兩人獨處機會。
石泉水最怕和單身女子獨處,想走又走不了。
“先生,請坐,奴已經將事情告訴小姐。”
阿蘭扶著小姐坐下,笑吟吟地說道。
“有勞了。”
石泉水看齊夫人出去了,擺正了心思,“在下聽說魏家計劃了許久,上月還死了人,癥狀和現在的病一樣,小姐,是否知道此事?”
一個丫鬟端著一碗藥湯而來,阿蘭捧起碗小心翼翼放在石桌上。
“小姐,這是五小姐特意讓人送來的藥湯。”
石泉水感覺這藥湯味道太濃了,習慣性地嗅了嗅。
忽然,臉色驟變。
急起身將齊月兒捧起的藥湯按下。
“齊小姐,這藥湯有問題。”
“有問題?”
阿蘭嚇得跪在地上,“小姐,這藥是五小姐讓人送來,奴只是安排人照著去煎藥。”
石泉水抓起湯碗放在鼻下用力聞了聞,“如果我猜測不錯,里面放的是九春還靈草。”
“這......”
齊月兒一聽這,猛地站起身,喝聲道;“阿蘭,將相關人都抓來問話,是何人用這下三濫的東西壞我名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