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泉水還是紋絲不動。
“楊師弟,連個小子都弄不倒,回去后師父可真要罰你了。”
楊易眼眸一凝,左手虛空一點,劍氣本噴涌而出,瞬間砸在石泉水身上。
噗嗤——
石泉水張口吐出一大口鮮血,終于暈了過去。
“大師兄,這小子很古怪,楊師弟的劍氣居然無法傷到他。”
一直陰沉著臉的呂守瞥了一眼,便拿出一個綠色的藥瓶丟給楊易,“別磨蹭,我們還得去越刀宗要回寶物。”
楊易應了一聲,正準備拔掉塞子,河中突然激起一條長長的水柱。
“準備戰斗!”
呂守右手一點,掌內邊多了一把湛藍色的長劍。
其余人也紛紛如實。
嘩啦——
一顆不夠三人合抱的巨大腦袋緩緩從水中升起,那如銅鐘一般的眼睛里布滿了殺氣。
“是你們殺了我孩兒?”
“玄重劍陣!”呂守面對如此大的河蛟,他自知無法面對,迅速掏出一塊白玉隨手捏碎,一道青色的光柱頓時沖天而起。
縱然他丟掉了白玉,光柱依然存在。
其余人紛紛列陣迎敵。
“你的......不是我們殺的......”
楊易一看到如此大的河蛟,身體就止不住的顫抖。
“胡說!”巨蛟憤怒地朝他們大吼了一聲。
咔嚓——
附近一棵足需兩人合抱的大樹,在它的巨吼下直接斷成數截。
“我們剛剛路過,如何殺你族人?再者,我們的實力加起來也絕對殺不了它們。”
呂守說著便示意不要輕舉妄動。
“大......大師兄,不......不會是......”楊易已經被笑了膽,連說話都說不清楚。
旁人會意接話道:“大師兄,是不是越刀宗搞鬼?”
“閉嘴。”呂守輕喝了一聲,“是不是越刀宗,回頭就知道。”
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隱藏了他的答案。
“看來真是越刀宗,這河蛟能漲這么大,正常宗門都不可能熟視無睹。”
“閉嘴吧你,這么大的河蛟至少有三千年壽命,區區一個越刀宗就敢如此放任?絕對還有別宗參與。”
嘰嘰喳喳了一陣,終于消停了。
“我們的確沒胡說。”呂守大聲回答了一聲,但并不敢輕易放下手里的劍。
妖獸對他來說,永遠都是畜生。
不過長這么大,內丹倒是可以一用。
這種心思,也只有他敢想。
別人都只想保命,哪敢有別的心思。
“難不成是那小子和那個老頭殺了我族人?”
巨蛟低下頭顱湊到呂守面前,噴吐著腥臭至極的臭味。
僅僅這樣一下,楊易就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有兩個看他不順眼的,互相對視了一眼。
宗門禁止內斗,特別是對同門下死手。
無論子在哪個宗門都一樣。
楊易如此膽小,但背后的勢力不小。
如果不是這樣,憑借他的膽子,早就被逐出宗門了。
作為大師兄,呂守還是那一副冷冷的表情,連一絲細微的表情動作都沒有。
“我們是要去越刀宗,根本沒時間殺你的族人。”
又是一句讓人浮想聯翩的話。
“大師兄的意思是那小子動的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