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師父怎么樣?”
“只是中了毒,不過毒性很強,我只能暫時壓制毒。”
石泉水聽到稟告,立刻趕回來。
桑懷柔倒在地上,身上并沒有大的傷口,但左手手腕處有個明顯的牙印。
牙印很小,似乎是小蛇之類咬過的。
“前輩,師弟們已經氣絕,身上也有牙印,不過致命傷是胸口一劍。”
留下來的還有五個重傷的,楚安冉前去查看后發覺都氣絕了,頓時怒火攻心。
“還有呢?”
“前輩,從傷口來判斷,用的應該是本門的細劍。”
這才是讓她憤怒的地方。
“當時弟子都離開了,剩余的除了你師父和師兄,就他們幾個。從目前情況看,你們師兄或許嫌疑最大。”
石泉水離開時已經記住留下的是哪幾個,本來只是為了以防萬一,沒想到真出事了。
“前輩,師兄不可能的,當時不是正昏迷嗎?”
楚安冉搜查了附近,并沒有收獲。
“最大的疑點就是每個人身上都有牙印,你們師父上沒有。剛才來稟告的是誰?”
石泉水懷疑行刺的人是針對桑成通,但他沒有證據,只能先找點證據。
“前輩,是......是我,我本來跟江師兄他們去搜查,因為發現我的玉佩不見了,就想回來尋找。”
宋盛依看著石泉水眉頭緊鎖,便解釋起來。
“前輩,那塊玉佩是鄒師弟家唯一的東西,本來送給他姐姐孩子的。”
她這么解釋,石泉水懂。
“玉佩什么時候發現不見的?”
“玉佩都會死掛在脖子上,剛才遇到前輩時,我還偷偷拿出來過,但出去搜尋時就突然發現不見了。”
石泉水想不通,掛在脖子上的東西怎么可能輕易被人拿走,“連繩子都不見了?”
鄒世生攤開左手,是個斷了的紅繩,繩子一段的切口不像是被利刃割開的。
“前輩,在轉角的時候就撿到這個。”
“前輩,我搜查了附近,并沒有找到有玉佩。”
楚安冉對師弟的玉佩也見過,如果玉佩在附近,她一定會注意到。
“在哪里撿到的?”
鄒世生立刻領著前去,在轉角的時候,他就指著地上:“前輩就在這里。”
石泉水蹲下身體,地上有一條爬痕,到石壁前就斷了。
“看來這里面大有玄機。”
“前輩不好了,師父發狂了,拿著劍拼命砍。”
有幾個察覺不對勁,就及時趕回來。
石泉水立刻趕回去,桑懷柔拿著劍不斷攻擊附近的弟子,看他樣子,像是瘋了一樣。
他立刻上前點住他數處要穴,這才讓他“冷靜”下來。
診治一方后,情況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厲害,“有可能是毒發了,不過沒有太大問題。你們幾個帶他去外面照顧,此地不宜久留。”
“前輩,那師弟們的......,總不能放在這里吧?”
楚安冉不想死者就任意放在這里,萬一邪氣占據它們身體,豈不是讓他們死后都受到侮辱。
“一起帶到轉角,不過最好拿繩子綁著,走吧,別在這里逗留。”
有些話,不用說,大家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石泉水回到轉角處搜尋石壁,花了很長時間在對面的石壁上發現了很小的機關。
石壁升起來了,但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里面是一個昏暗的通道,但洞口往里一段有很清晰的爬行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