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河,這么多年了,你的實力還是這么差,還想去比武大會?”
擂臺上成世將李河踩在腳底下,肆意踩踏他的頭。
如此侮辱人的舉動,卻受到看客的高聲疾呼。
“成公子的實力又豈是李家的廢物可比的。”
“就是,李家的廢物再給他一百年也追不上成公子。”
......
路人的嘲諷,讓石泉水暗暗搖了搖頭。
兩人的實力豈是相差不大,只是李河不懂得變通。
玩夠了的成世才收起腳,雙手高舉,沿著擂臺走了大半圈,完全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李河從地上爬起來,用力抹掉嘴唇周圍的鮮血,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血沫,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下擂臺。
擂臺是個直徑20米的擂臺,這種規模在司空關卻還算是小場面。
圍觀的人群中都是些百姓、修為低下的修士。
每每有人上臺,他們都會捏出些銅錢或者散碎的銀子在猶豫片刻后才去下注哪一位獲勝。
石泉水看他失魂落魄地便慢步跟了上去。
“老兄,你不是沒有機會。”
李河頭也不回,反而加快了速度,過了一個街口就往右走去,然后鉆入了一個酒肆內。
石泉水也跟著進去,不過坐在他斜對面,隔開了三四張桌子。
“這位爺,是剛來此地嗎?”
伙計看他坐下就湊了上來。
李河剛坐下,就有伙計把酒食端上來,想是是熟客。
“伙計,李河一直上擂臺嗎?”
伙計彎下腰稍微湊近了一些,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回答:
“另一位是成家的成世,兩家本就有世仇。可惜兩人斗了數十年,李公子還沒贏過。”
石泉水拿出錠銀子放在桌上,“隨便給我來些吃的。”
“是。”
石泉水拿起茶壺倒了半杯,拿起茶杯起身走到李河那一桌便坐下。
“你找我?”李河埋著頭看著手里的酒杯一動不動。
石泉水喝一一口茶,味道很普通。
“我看你剛才在擂臺上,你最大的弱點就是太想取勝了,一出手就急著想取勝。而且你的劍法分明沒有練好。”
李河抬起頭看著他,眼神里透露著無奈,“我爹慘死后,家里的劍譜就沒有人能學會,為了家族,我只能拼命去贏。”
石泉水初來乍到,自然不明白這里的情況,“為什么要去拼?”
李河低下頭,攥緊著酒杯,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是靈竹園,我家只剩下這一片竹園,成家有意賄賂主簿,想將我們的竹園奪走。”
“這和你們擂臺比武有什么關系?”
“我只是想戰勝他,讓主簿看到我李家還有實力。”
李河說著仰頭將酒喝了干凈,聲音里充滿著非常強烈的痛苦。
沒有不甘,只有痛苦。
“這樣吧,我先教你劍術,等你有能力戰勝他,問題或許有辦法了。”
石泉水看他垂頭喪氣的樣子,便想著先讓他提起精神。
李河拿了個茶杯,往里面倒滿了酒推到石泉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