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泉水根本沒想過制作這種東西居然要這么久。
十五年，那得耗費多少人力、心力。
“這一點大概能賣多少？”
主簿微微側過身向外看了一眼。
“一千萬兩，不過只能對四五棵靈竹澆灌，澆一次大概能維持十年。”
石泉水覺得他好無聊，這種事情也怕偷聽？
他趁著主簿分心的時候就塞入雜貨鋪。
幾個呼吸之間，一滴已經變成了幾百萬滴。
“既然這么難弄，那么一大片竹園，真的都能用到。”
主簿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本賬簿，煞有介事地翻了起來。
“靈液的作用有多大？你應該猜到了。”
石泉水其實從金蛇那里已經得到了答案。
“竹液最初的作用是用來煉丹，一點點就可以讓丹藥品質提升一些。”
主簿點了點頭，將翻開的賬簿往前推了推。
“后來，大家發現竹液有劇毒，又發現可以利用植物來吸收，然后找到了靈竹。”
石泉水起身走到桌前，拿起賬簿，上面是司空家歷年的收入。
“所以，這背后的人是司空家？那他們要竹液干什么？”
“竹液的毒對魔界戰士有更大的毒性，但需要達到十重。”
石泉水心里也知道了。
現在培養四重蟲液都非常難得，要培養出十重蟲液那不知道要多少年。
“所以，司空家也在試驗？”
主簿起身將賬簿抽了回去，用力摔在桌上，“司空家對此毫無興趣，他們毫無興趣！”
石泉水看到他突然暴躁起來，有些茫然。
但通過金蛇的訴述，他才明白主簿家為何那樣。
從一開始，主簿家的存在就是為了研制出十重靈液。
眼看距離越來越近，司空家卻主動放棄了。
甚至將主簿的家族貶低的一無是處。
直接將他貶到這里管理竹園。
那種憤怒早已刻在主簿家族世世代代的血脈里。
“你可以賣給我配方，我或許可以做到。”
“你？”主簿緩緩坐下，抄起賬簿直接扔進抽屜里，“你給我的這些丹藥最多只能維持三個月。是三個月，不是三百年。”
“可是不去做，永遠沒有機會，雖然做了也許只有一丁點的機會。”
主簿指了指門口，臉上的怒色才漸漸消退，“我勸你和李河遠一點，不然你會死在他手里。”
“那就是不給我了？”
主簿向后一靠直接閉上了眼睛。
石泉水只能起身，不過這樣一個人，為何會記錄司空家的作用？
“主人，要研究蟲液恐怕需要找些毒蟲之類的。”
石泉水一邊走一邊聽金蛇解釋。
有些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簡單。
司空關之所以叫司空關，還是司空家是這里的掌控者，擁有至高的權利。
但這不代表司空家在這里可以為所欲為。
“有司空家的人會利用身份設法打開通往魔界的通道？”
“主人，之前我就得到線索。主人來這里的目的或許就是要查出內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