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那個大人呢?”
“我有票......”法戈有些無奈的看著氣勢洶洶正在靠近的兩人,“我是老師,是邀請來體驗這列新車的。”
“是老師啊。”安全員看了看老師手上的車票,然后非常尊敬的遞了回去,隨后目光轉向正在額頭瘋狂冒汗的一花,“那么也就是說沒有車票的只有你這家伙對吧!廢話少說!給我接受逮捕!”
至少稱呼自己用的不是鳥人,一花對此感到相當欣慰——才怪啊!
看著眾人這樣子是要一點道理不講就要把自己丟到外面的架勢,雖然很不想這么做,但是一花還是要舉起自己手中的武器。
沒有辦法了,雖然很不想這么做。
不想在老師面前弄得很狼狽,但接下來只能一戰了。
法戈看著正在升溫的氛圍,再看了看車廂里面金碧輝煌的裝飾——這就是最后一眼了,這些好看的內飾馬上就要變成碎片了,令人嘆惋。
一花搶先一步舉起了手中的步槍,對著面前的兩名安全員掃射,一時間沒來得及反應的兩人也直接開火還擊,子彈將精致的裝飾用玻璃打的細碎。
四處亂飛的流彈倒是沒有擊中法戈,但是滾燙的彈殼倒是不知道為什么落到了法戈的衣領里面。
眾人在邊上打架,自己在手舞足蹈摸彈殼,四舍五入也算加入戰斗了,和滾燙的彈殼戰斗,主打一個重在參與。
一花先對著最靠近自己的人開槍,被命中兩槍胸口的學生一個趔趄無法站穩。
隨后一花直接以她的身體作為掩體,和支架,把自己步槍靠在人肉盾牌上,對著身前另一個拿著手槍指著自己的學生連開幾槍。
隨后再將自己挾持的學生一把推開,對著她光滑的腦門額頭連開幾槍將人擊倒在地。
戰斗行云流水,甚至除了最開始因為緊張而出了點汗水之外,一花自認為這一套動作看起來還是比較淑女的,應該不至于破壞自己在老師心目中的形象。
法戈還沒來得及表揚一花“能文能武,槍法十分了得”的時候,更多的人影已經出現在了車廂盡頭的隔離門后方了。
“抱歉啊,老師,每次都是弄得雞飛狗跳的,”一花將自己的武器放在邊上的桌面上,“這么打下去也不是辦法,我看我還是先投降——”
“等到了格黑娜學院再慢慢解釋問題也不要緊。”法戈也將燙到自己的彈殼拿了出來,這下問題才算是終于解決了。
“話說老師,你有聽到這里有傳來奇怪的滴滴的聲音嗎?”
早就在槍火的噪音中浸淫多年的老師,聽力已經沒有那么敏銳了,自然是完全沒有察覺。
但一花臉上則是如臨大敵一般的表情。
這聲音越來越響亮,在她的意識中,這讓人發瘋的聲音幾乎就在瞬間掩蓋了火車正在前進時發出的噪音。
然后就在兩人驚恐的目光中,后面的車廂,連帶著正在朝這里前進的乘務人員們,瞬間被一陣爆炸吞沒。
火光和濃煙,伴隨著沖擊波迅速的掃蕩著老師停留的車廂。
扭曲的金屬和碰撞聲音此起彼伏不絕于耳。
等到煙霧稍微散開一些,法戈驚訝的注意到——后面的車廂已經不見了,在一片狼藉中變成了正在火車軌道上翻滾的東西。
一邊翻滾還一邊把乘務員從車廂里面甩了出來。
“多好的列車啊,百八十萬泡水咯~”法戈吹了吹口哨,這種場面自己還真就不是天天能見到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