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法戈指的是文斗不是武斗,武斗可斗不過這里的學生們。
“畢竟我也不是什么什么消息都能知道的嘛,畢竟小渚那里我聽說要找出圣三一的叛徒,但不知為何,卻始終沒有告訴我——我最開始知道的時候還以為是要調查我呢,太傷心了——她難道沒有告訴老師這件事嗎?”
“你說的調查叛徒這件事情,我其實也相當一頭霧水。”老師面不改色的打圓場,嘗試著讓未花暴露出更多的信息來。
“總之,我聽說啊,叛徒就在補課部中間呢——現在想想小渚不告訴我的原因純粹是因為怕我知道了之后到處亂說吧?”未花吐了吐舌頭,抱怨著自己的大嘴巴,“然后讓我猜猜——小渚是不是什么詳細的情報都沒有,只是告訴你要把叛徒找出來就結束了?”
“......”老師并沒有正面回答,“所以我才說我一頭霧水啊。”
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模棱兩可的答案,然后嘗試著能不能從未花的口中聽到更多她這里的消息。
只要能維持下對話又不說出什么有意義的話,這種事情基本上可以說是沒什么難度。
“然后讓我猜猜,如果小渚真的拜托了老師做這種事情的話,肯定不會告訴你理由和目的吧?就算說了,也肯定直接就一筆帶過了——甚至小渚都不會告訴你為什么補課部是這么幾位——畢竟學習成績不好的學生在圣三一可多的是。”
這么想想,未花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成績不好的學生在圣三一比比皆是,加入補課部的學生人選的原因本身就非常可疑。但是老師居然還是自己親自去調查的這些個學生檔案,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難道圣三一學院的檔案管理部門存在的意義就是確保沒有人能找到存起來的檔案嗎?
不開玩笑的說,老師相信渚是為了圣三一進行的考慮。但是她的考慮顯然不是以每個人為基礎的,而是嘗試著犧牲學生的利益保存圣三一的長存。
說實話,每次出現什么事情都不肯承擔責任而是將自己的事情和壓力轉嫁到別人的身上,這么做肯定是不對的。
但現在不是攻擊小渚的時候,現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做,小渚陷入了懷疑的惡性循環中,自己的精神壓力已經很大了——做出這種下下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她對情況的判斷能力已經受到了壓力的影響。
現在就需要大先生承擔起自己的工作來了,斡旋茶會和學生們之間的矛盾關系,然后就是保護渚完成自己的目的。
換句話說,老師和渚只是在路線上有不同的意見,而遠遠沒有達到需要取締茶會的程度。
男人只是平靜的看著未花小姐,現在看起來未花小姐只是想要離間老師和茶會之間的關系罷了。
“......要是小渚什么都不說就讓老師背負這么大的責任,老師會不會對小渚有什么意見呢?”
“雖然我對與渚同學的提議的觀點非常疑惑,而且不也不打算照著渚同學所說原封不動的執行——但我想說的是,我對渚同學對圣三一的熱愛——這一點我想無可辯駁,我在原則上是同意渚的目的,只是手段非常值得商榷。”
“老師有沒有考慮過直接拒絕渚同學的提議呢?”
“你知道的,很多時候大人們都是身不由己的,我很想對渚同學提出質疑,但這畢竟不是我的工作范圍。夏萊是聯邦調查社團——換句話說,既然渚同學對夏萊提出了這樣的委托,我也只能執行了——這畢竟就是夏萊的存在意義。”
老師很清楚,不管是什么部門或者是什么組織,一旦演變為為了存在而存在,為了擴張而擴張,那么就已經拋棄了原本的存在意義,轉變為了一臺官僚主義的馮·諾依曼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