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小眉不愿意道歉,“院長,現在也沒有證據證明她沒有偷我家針譜,怎么還讓我們道歉……”
鐘月聽得好笑,“胡太太我說你偷了我的錢,偷了五百塊,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偷。”
羅小眉臉色很是難看,眼前這人說是何老太太的孫女,她跟那老太婆一樣,人都是站在沈清歡那一邊的,可惡死了
“這位同志你沒有證據你不能亂說,我什么時候偷你的錢了?你這是張嘴就來,你給我道歉!”
鐘月回她,“你也沒有證據證明你沒有偷啊,我這個錢放在口袋里的,剛經過胡醫生的診室,到這邊診室的時候就發現不見了,真有可能是被你偷了。”
鐘月非常討厭眼前這個咄咄逼人沒有禮貌的女人。
還好沒讓姥姥過去她丈夫那里治病,這樣的人纏上來,真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羅小眉氣得不行,這人分明就是胡攪蠻纏。
“好了,景華你們跟小沈道個歉,沒有證據不能隨便冤枉人。”劉院長打斷了兩人的吵架,一臉嚴肅地看向胡景華。
胡景華這會兒的臉色還沒有完全調整過來,主要是他也不想調整,“院長,這針譜這里確實沒有證據,我跟沈醫生道個歉。但是沈醫生不知道怎么回事,何老太太的兒子何同志,早跟我約好,讓老人家過來我這里看,我特地為她做了一番準備工作,放下了手上所有的事,等她過來。”
“沈醫生卻是把人截到了她這里來,她雖然用了胡家針法,但是,胡家針法比較復雜,有些穴位的準確度不夠,效果也會有著天差地別的不同,甚至引發后遺癥,后遺癥不是一下就顯現出來,現在老人家覺得不錯,不代表過后不會直轉急下。”
“這是對病人非常不負責任的行為,也是非常惡劣的打擊報復行為,沈醫生在我這里上了兩天課,剛開始她就找借口不來,我指出她態度不端正,她怕因此對我有所不滿,所以才做出這樣的事來。”
羅小眉聽丈夫這樣說,底氣也一下就上來了。
劉院長聽完胡景華的話,神色就緩了緩,何家那邊找胡景華給老太太看病,他是知道的,因為何家給醫院打過幾回電話。
他看向沈清歡,“小沈你說說看,你為什么要把何老太太接到你這里來?景華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沒有搶胡醫生的病人,是何老太太的孫女鐘同志,在兩個月前在慶城找我看過病,覺得我針灸不錯,就想我給老太太看一下,但當時老太太在市區,腿腳不便不方便到軍區醫院。”
“直到前兩天,鐘同志過來醫院看到我,就讓我幫忙,我不知道胡醫生那兒的情況,就答應了鐘同志。”
鐘同志開口:“確實是沈醫生說的這樣,我本來早就和沈醫生說好的,我是傾向于過來沈醫生這兒,而我舅舅傾向于胡醫生,我姥姥不想拂我們的意,打算兩個人都看看,她自己感受,看選擇哪一個。”
羅小眉眼睛都冒起了火,瞪著鐘月,“既然這樣,你們為什么不說清楚,你知道景華他為了你們老太太的事做了多少工作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