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以珠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起來,怎么就這么巧。
這會兒潘母已經快步到了跟前來,把潘秀嫻扶住,“秀嫻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然后又是問蔡以珠,“蔡醫生,我女兒不是說傷得很嚴重嗎?怎么讓她起來了?”
沈清歡也來到了潘秀嫻跟前,看到她額頭用紗布做了包扎,隱隱能看到血跡在紗布浸染開來。
從這個包扎區域大小來看,傷口不是很大。
但潘秀嫻臉色比較蒼白,特別是嘴唇,沒有一點兒血色。
能看得出來,潘秀嫻這會兒疼得緊。
而她旁邊的女同志,穿著白大褂,模樣姣好,但神色有些躲閃,看來這就是潘母口中的蔡以珠了。
“秀嫻你現在感覺怎么樣?這是準備去哪兒?”沈清歡問道。
“媽不是讓你回家嗎?”潘秀嫻看到幾人也很意外,“蔡醫生說讓我去什么劉醫生那里再做一下傷口處理。”
“那你剛才就簡單包扎了?有沒有打破傷風針?”沈清歡又是問道。
蔡以珠驚訝地看向這個馮營長的媳婦,她竟然也知道要打破傷風針。
是了,姓潘的說了,胡家兩個人當醫生,眼前這個估計就是其中一個。
現在的情況非常的不好。
蔡以珠穩了穩心神,道:“我這就準備帶她去劉醫生那里打這個針的。”
潘母看兩個醫生都這樣說了,就趕緊道:“那先讓秀嫻去打吧。”
蔡以珠順勢就道:“劉醫生就在前面左手間的認定,你們帶她過去就行了,我這里還有其他病人,就不過去了。”
潘母急著要帶女兒去打針,顧不上說拿書的事,扶著潘秀嫻就往前面走。
沈清歡沒跟過去,叫住要轉身離開的蔡以珠,“蔡醫生,聽說你對我們家的家族傳書很感覺興趣?怎么這么快就走了,你不問問這書能不能借嗎?”
說著看了眼蔡以珠身后的診室,里面空無一人,剛才潘母說的,蔡以珠診室里還有個男醫生的,這男醫生和蔡以珠是一伙的,這會兒卻是不見他身影。
蔡以珠被攔住去路,馮熾還站在他媳婦后面,眸光銳利,什么事都瞞不住他的樣子。
她只好道:“是我爸,我爸不是看了兩頁嗎?他就迷上了,看能不能找胡同志家里借來看看,他老人家為人固執,鬧起脾氣來,全家都不得安生。”
“正好今天碰到你們村的,就多問了兩句,我想到我爸的囑咐,就跟那潘大姐商量,現在我們盡力救治小潘同志,希望她能幫忙牽一下線,認識一下胡家人,能借個書學習一下。”
沈清歡聽著好笑,“蔡同志你還真是會巧言令色。”
蔡以珠假裝聽不懂,“你們誤會了,我還有別的病人,就不招待你們了。”
雖然蔡以珠被揭穿,但書并沒有被她借到,沒有造成什么損失,還真不能拿她怎么樣。
但是這樣的人,一而再再而三搞小動作,不給她個教訓也是不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