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有問過胡景華,怎么跟他前對那個媳婦離婚了。
胡景華,他前頭媳婦太作了,總是跑到他上班的地方來,只要他和哪個女同志多兩句話,她就覺得人家在勾引他,哪怕那個女同志是他的同事和他的病人。
后面她還試圖找人綁架一個女同志,就是覺得那女同志在勾引他,這事被保衛科的同志當場抓住,并報了公安,他媳婦就這樣被判刑了。
他不得已就和她離婚了。
蔡以珠之前在b市學習的時候,沒有見過胡景華的媳婦,但有聽醫院的護士,他媳婦給他送飯,可賢惠了。
一個送飯的媳婦,會做出那種事嗎?
給女病人多兩句話,就是人家勾引自己的丈夫,那不是作,那是精神病了。
不過,胡景華家里的事,別人又怎么會知道?
蔡以珠心念百轉,最后還是停下了腳步。
之后,蔡以珠先是回到家屬院的家,但沒看到人,她又趕緊去招待所找。
總算是把人找到了。
但看到胡景華在收拾東西,一副準備要走的樣子,她頓時就問:“景華你干什么?”
他不會是回b市吧?
他們可還沒有領證呢。
他跑了,那自己還怎么找到他?就算找到他,他不承認和自己發生過關系,那自己完全拿他沒有辦法。
胡景華頓下手中的動作,“媽不是讓我先搬到你家嗎?”
這個蔡以珠不知道,但想著母親的性格,還真有可能。
但她的懷疑并沒有打消。
“景華你跟我清楚,那些馮熾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他是不是有什么過節?”
胡景華臉色晦澀不明,“兩個月前,我在市出差,碰到他媳婦沈清歡在那邊省醫院學習,他媳婦想跟我學習胡家針法,我上課嚴厲零,了兩回那沈清歡學習態度問題,那沈清歡就對我起了意見。”
“她不知道和馮熾了什么,馮熾就視我為眼中釘,就算我離開了市,他還對我窮追不舍,把舉報信寫到了我的單位,單位前些日子給我處分了。”
“馮熾這個人,雖然是軍人,但心眼極,報復心強,要是被他知道我在寧縣,不知道他又會做出什么事來。”
蔡以珠神色微訝,眸底閃過抹異色,“那景華,你還留在寧縣的話,很可能就被他查出來。”
胡景華點點頭,“確實是,如果他查到我在寧縣,一定再會找我麻煩的,甚至連你們家都會遷怒到,更何況,這次找那胡家二房拿醫書,你也參與。”
“應該不會吧?那個醫書我們又沒有拿到。”
“以珠你不了解那個馮熾,瑕疵必報,心眼極,他會覺得,就算我們這次沒有拿到醫書,那下次呢?他就算是胡家的女婿,但也不會一直待在寧縣,他在離開寧縣前,肯定會想辦法解決我們這些后患。”
“那你怎么辦?他過來,就算是院長也跟他和和氣氣的。”
胡景華給她想了下,“這樣以珠,我這里有個法子,可以給他個教訓,讓他以后再也不敢對我們怎么樣。”
“什么法子?”
胡景華讓她附耳過來,在她耳邊聲地了幾句什么。
蔡以珠聽完臉色微白。
“不行,我不能這樣做。”
胡景華哄她,“以珠,你想想,這樣不僅能給馮熾一個教訓,甚至還可以拿到胡家的醫書,只要醫書到手,我們以后想要什么沒有?”
蔡以珠算計他,和他結婚,目的是什么,他再清楚不過了。
蔡以珠像是被他服,最后還是點零頭。
隨后道:“那景華,你既然已經收拾東西了,那現在就搬過去吧,我也能給你拿部分行李。”
胡景華猶豫了下,就答應了下來。
兩人拿著行李回到家屬院,碰到鄰居,蔡以珠就:“是我哥的一個朋友,過來家里借宿兩。”
等鄰居走后,胡景華看著她,神色有些不快,“以珠,我怎么是你哥朋友了?”
蔡以珠給他解釋,“我們現在還沒有領證,你就搬到我家住,別人會閑話的,要不,我們現在就去領證,到時候再有人問,我就直接你是我愛人。”
胡景華神色才緩下來,“以珠我一定會和你領證的,不過現在先處理這馮熾的事,我們的證,在我回b市之前,一定會辦下來,你放心吧。”
蔡以珠這才松了口氣的樣子,“我就知道你不會騙我。”
回到家后,把行李放下,蔡以珠和胡景華就回了醫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