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盈也不知該不該說自己一語成讖,晚上公子回來的時候,果真被相爺給叫了過去,她擔心的一直未睡,只在院門口處等著。
陸從袛回來的時候,瞧見院門口的身影,倒是加快了步子:“不是同你說過了,日后不必在門口等著了。”
文盈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一遍,見不似之前那般身上待著一身傷,她心下這才放心。
“可您也說過,不叫奴婢在府中亂走動。”
陸從袛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我說的倒是多,你還真是想聽什么便聽什么。”
他攬過文盈的肩,待著她往院子里走,倒是因為動作力道稍稍大了些,叫她直接撞入公子懷中。
她扶了扶自己發髻上的素釵,如今湊近了,她才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氣。
文盈稍稍有些無奈,分出心神來環住他緊窄的腰,生怕他摔了。
“公子這是喝了多少?”
“你鼻子倒是靈,不過是幾杯罷了,我沒醉。”
文盈摻著他進了屋子,他剛坐在扶手椅上,便一把將文盈拉入自己懷中。
她一瞬沒反應過來,而后自己的脖頸便被他扣住,唇上貼上他微涼的唇。
他還帶著酒氣,吻得她很是認真,初時文盈還下意識想要掙扎,但他的力氣很大,將她牢牢困在懷中不得掙脫。
他放開她時,她還有些發喘,陸從袛卻道:“不喝些酒,我還當真是無法做到去見陸世久。”
他的手一寸寸撫著文盈的背:“說的也不過是陸從琉的婚事罷了,連帶著敲打敲打我,也沒什么正經事,偏要聽我說幾句難聽話才舒服。”
文盈知曉了公子的難處,她也是在想,若是這事放在自己身上,她定然也給不了什么好臉色。
她只能盡力去安撫公子:“您不是說過不多久便能分府別住嗎?快了,您不必同他們動氣。”
陸從袛瞇著眸子看她,漆黑的瞳眸透出些情欲來。
他低低應了一聲,他也是在期盼著,期盼著終于有一日能不在陸府生活。
陸從袛直接用力將文盈打橫抱起來,極走幾步便將她放到了床榻上去,而后細細密密的吻重又襲來。
文盈的手撐在他的胸膛前,大公子的呼吸聲就在她耳邊,最后,還頗為惡劣地對著她道:“你也是盼著我如此的,對不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