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逐漸消散,耀眼奪目的白光也緩緩褪去,眾人這才能夠定睛看清眼前的景象。
只見蕭邪身著的那件鎏金黑袍,在狂風的吹拂之下獵獵作響,仿佛一面迎風招展的旗幟。
此刻的他,宛如一座頂天立地的豐碑般穩穩矗立著,身形巍峨,巋然不動。
再看另一邊的淫魔之母,卻是一副無比狼狽不堪的模樣。
她的嘴角沾染著絲絲鮮血,原本嬌艷欲滴的面容此刻顯得蒼白如紙。
不僅如此,她那嬌柔的身軀之上更是布滿了大大小小、縱橫交錯的傷痕,有的傷口深可見骨,觸目驚心;
還有的傷口仍在汩汩地往外滲著血水,將她那身本就單薄的衣衫浸染得血跡斑斑。
甚至連她先前祭出來用以防身的那座神秘黑塔,此時也已遭受重創——在蕭邪剛猛無儔的拳光轟擊下,硬生生地被撕裂出了一道猙獰可怖的裂縫!
“呵呵,倒是有點真本事啊,竟然能從我的手下僥幸存活下來。”蕭邪嘴角微微上揚,輕蔑地輕笑出聲。
“你……究竟是什么人?”淫魔之母瞪大了雙眼,滿臉不甘地望著蕭邪,聲音因恐懼和憤怒而略微顫抖。
“我是什么人你心里不應該很清楚嗎?”蕭邪漫不經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他那雙幽深如潭水的眼眸之中閃爍著令人難以捉摸的光芒,任誰也無法窺探到他內心深處真正的想法。
“哼,同為魔族,你難道真要對我們趕盡殺絕不成?”淫魔之母咬了咬牙,色厲內荏地質問起來。
“哈哈哈哈……”聽到這話,蕭邪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般,仰天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無盡的鄙夷與不屑:“同為魔族?你們也配?”
說罷,蕭邪猛地一揮衣袖,一股強大的氣勢瞬間席卷而出,直逼向那已經身負重傷的淫魔之母。
在蕭邪眼中,像淫魔,惡魔,鬼魔這種心隨魔動的貨色完全就是進化失敗的殘次品,他們根本不配被稱為魔,他們只是一種恥辱,根本不配存在于世上。
“你這該死之人,竟敢與我淫魔族作對,今日定要讓你付出慘痛代價!哪怕我身死魂滅,也絕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淫魔之母怒目圓睜,銀牙緊咬,伴隨著她的嘶吼聲,仿佛有無盡深淵中涌出的淫魔之氣如潮水般瘋狂地灌入她那看似嬌小卻蘊含著恐怖力量的身軀之內。
與此同時,周圍那些淫魔族們,此刻竟紛紛發出凄厲至極的慘叫聲。
他們的身軀如同被點燃的煙花一般,瞬間化作一道道絢爛奪目的流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射進淫魔之母的體內。
就在這眨眼之間,淫魔之母周身的氣息猶如火山噴發一般陡然暴漲起來。她身上原本猙獰可怖、深可見骨的傷痕,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急速愈合著,仿佛時間倒流一般神奇。
就連她那本命黑塔,也在這股強大能量的滋養下,開始緩緩地恢復原狀,散發出令人心悸的黑暗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