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遠王府內,一片靜謐。蕭邪突然從床上猛地坐起,仿佛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所驅使。
他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腦袋,一股洶涌的記憶洪流如決堤的洪水般在他腦海中涌現。
隨著這股記憶的沖擊,蕭邪逐漸明白過來,自己在這場試煉中所扮演的角色——定遠王府世子,定遠王唯一的獨子。
這個身份,意味著他從小就備受溺愛,享盡榮華富貴。
然而,也正是這種寵溺,讓他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紈绔子弟,吃喝嫖賭、遛雞走狗,無一不精。
回憶起昨天與開平侯府的小侯爺那場激烈的打斗,蕭邪不禁苦笑。
當時兩人爭執不下,最終他的腦袋狠狠地磕到了桌角上,導致昏迷不醒,直到現在才悠悠轉醒。
“紈绔?以前倒是沒怎么當過呢。”蕭邪嘴角微揚,輕聲笑道。
對于他來說,這無疑是一種全新的人生體驗。
就在這時,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個身影走了進來。
蕭邪定睛一看,原來是他的侍女蕭影。
“主人,你終于醒了!”蕭影的臉上露出欣喜之色,快步走到床邊。
“影兒,沒想到在這個世界里,你竟然是我的侍女啊。”蕭邪嘴角的笑容更甚,調侃道。
然而,還沒等蕭影回話,另一個聲音突然從她身后傳來:“主人,還有我呢!”
蕭邪循聲望去,只見一個絕美白發少女從蕭影身后探出腦袋,一雙美眸撲閃撲閃的,正是明月。
“好好好,還有你。”蕭邪笑著說道,對于明月,蕭邪然后有一種養孩子的感覺,畢竟明月還是個狐貍的時候就被蕭邪養著,直道一點點化形長大。
“主人,我感覺你把我當成一個幼稚的孩子了。”明月說道。
“你想多了,替我更衣吧,好不容易當一次紈绔,我自然要好好的展現一下紈绔該有的樣子。”蕭邪站起來身來說道。
沒過多久,蕭邪便身著一襲玄金色的錦袍,如同一顆耀眼的星辰般走出了府邸。
這錦袍的質地極為華貴,其上的金線交織成精美的圖案,隨著他的走動閃爍著淡淡的光芒。
實際上,在整個京城之中,除了太子和皇上之外,幾乎沒有人能夠管束得了蕭邪。
他的地位尊崇無比,即便是那些皇子見到他,也都要對他禮讓三分。
然而,蕭邪在這皇城之中的身份卻頗為特殊,他更像是一個質子。
原因無他,只因為他的父親定遠王手握三十萬鐵騎,鎮守著北方邊境,其勢力之強大,足以令整個朝廷都為之忌憚。
在這個世界里,除了那神秘的神山之外,最為強大的存在便是那些被稱為武君的武修了。
這些武君們實力超凡,據說能夠以一敵三千騎兵,威震天下。
當然,除了武修之外,還有修道者中的天師,以及掌握著天下浩然正氣的讀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