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一個月之后,我便會有所行動。
到那時,具體該如何操作,想必詩奕姑娘定然比我更為清楚。”
許詩奕微微一笑,回應道:“好,我知道了。那我便在此靜候你的消息了。不過切記,還望你不要讓我等待太久,我的耐心有限度。”
“哦?”蕭邪然嘴角微揚,露出一抹饒有興致的笑容,“詩奕姑娘不好奇我準備如何謀朝篡位嗎?”
許詩奕聞言,臉上并未顯露出絲毫驚訝之色,她的雙眸依舊平靜如水,只是淡淡的回應道:“邪君既然已經親自來找我,想必對于其他的事情心中早已有所盤算,我又何必多此一問呢?”
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仿佛早已洞悉了一切。
蕭邪然不禁對許詩奕的聰慧和淡定感到有些意外,但他很快就恢復了常態,嘴角的笑容更盛:“哈哈哈,果然是個聰明人!與聰明人交談,確實輕松許多。”
說罷,他站起身來,似乎準備離去。
許詩奕見狀,也緩緩起身,微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多留邪君了。”
蕭邪然點了點頭,轉身朝門口走去。然而,就在他即將踏出房門的一剎那,他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了許詩奕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不過,本君還是要提醒姑娘一句,做人還是要守信用的,我可不喜歡被人背叛。”
許詩奕微微一笑,輕聲回答道:“多謝邪君提醒,我自有分寸,對你我二人都有好處的事情,我沒有理由背叛,我還沒有那么蠢。”
蕭邪然嘴角微揚,不再多言,邁步走出了房間。
待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門外后,許詩奕才緩緩坐回椅子上,她的眉頭微微皺起,若有所思。
蕭邪然走出房門后,心情頗為愉悅。他對于許詩奕的反應頗為滿意,至少這個女人很聰明,而聰明人往往都是權衡利弊,做出最適合的選擇。
所以蕭邪不用擔心,他像某些蠢材一樣,直接給你來個靈機一動,干出一些難以想象的蠢事。
他漫步在國子監的庭院中,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然而,當他走到大門時,卻發現門外站著一群人,為首的正是六皇子的親衛。
這些親衛見到蕭邪然出來,紛紛面色不善的看著蕭邪,而被這些東西的中間的正是之前被打的渾身青紫的劉閑。
有了這些親衛,他仿佛找到了什么底氣一樣,一臉倨傲的看著蕭邪道:“蕭邪,現在給我跪下磕頭,然后狗叫三聲,我就饒了你,否則,今天我讓你橫著出這國子監。”
而周圍也沒有幾個人想幫蕭邪,就連劉昭仁也是冷漠的看著蕭邪,明顯想給蕭邪一些教訓。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劉閑身邊的輕微一個接一個的飛了出去,基本上沒有人看清楚蕭邪是怎么出手的,究竟三分之一刻鐘便橫七豎八躺了一地。
隨后蕭邪抽出劉閑親衛的長刀,一步一步的朝著劉閑走去。
這時你劉昭仁坐不住上前一步開口道:“蕭邪,你準備”
“閉上你的狗嘴!你再敢蹦出一個字兒來。我就把你的嘴縫上,你可以試試看我是不是說到做到!”蕭邪冷聲道。
頃刻間,劉昭仁只感覺自己被一股大恐怖盯上,整個人愣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連劉昭仁都如此,更別提其他世家勛貴的公子小姐們,從小養尊處優,哪里見過這種恐怖的殺氣,一個比一個不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