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現在也就十八歲的記憶,根本就不可能動手。
岳驚鶴察覺到她在看自己,瞬間有些緊張,臉頰紅了,“怎么了?”
溫霜心情大好,嘴角彎了起來,“回去吧。”
岳驚鶴看著窗外的夜色,突然想到什么,也就問,“以前我們一起看過電影么?”
“沒有。”
她回答的斬釘截鐵,本身對看電影也沒什么興趣,畢竟她的事業涉及到娛樂圈。
岳驚鶴的眼底劃過一抹失落,看出來她不想去看,嘴唇抿了一下,不再說話了。
等回到家,他看到溫霜又開始忙工作,不知為何,他的腦袋都開始疼了起來。
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在旁邊坐下,只覺得頭暈眼花的厲害。
“溫霜,我腦袋有點兒疼。”
溫霜的視線放在電腦上,語氣淡淡,“醫生說偶爾的頭疼是正常現象,要不要去休息一會兒?”
岳驚鶴的心里劃過一抹委屈,一把抓住她的手,“我的腦袋是真的疼,你能不能別忙工作了?陪我一會兒都不行么?我好歹也是你老公,你怎么一點兒都不關心我的樣子,我真的難受死了。”
溫霜這才注意到,他的臉色是真的有些蒼白。
她馬上就帶著人出門,去醫院檢查了一遍,醫生也檢查不出什么結果,只說是腦震蕩的后遺癥。
岳驚鶴將自己的腦袋靠在溫霜的肩膀上,垂下眼睛,“我疼得有些想吐。”
溫霜抬手,在他的太陽穴處輕輕按了起來,“這樣會不會好一些?”
岳驚鶴的眼眶瞬間一紅,“還以為你一點兒都不在意我的死活呢,你這段時間都好冷漠,好像一點兒都不喜歡我。”
溫霜的嘴唇抿了抿,繼續按著他的太陽穴,“我只是在認真思考。”
“思考什么?思考我到底喜不喜歡你,可我真的很喜歡你,難道我以前很薄情么?或者是很多情?有過很多女人?所以你才這么不相信我的喜歡。”
平心而論,岳驚鶴并沒有薄情或者是多情,其實站在他的角度,他并未做錯什么。
他一把握住溫霜的手,眼眶紅紅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落淚了。
“我們別離婚,我現在就簽股份轉讓書,我手里的一切東西都是你的,好不好?”
話音剛落,溫霜突然覺得一陣惡心,撇過腦袋就吐了。
岳驚鶴氣得臉頰發紅,委屈說道:“我的話就這么讓你惡心?溫霜!你對我是真的狠心!”
溫霜的臉色有些白,沒精力跟他辯解什么,拉過旁邊的垃圾桶,繼續吐了起來。
她的心里有個猜測,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岳驚鶴的臉色也很快變了,一瞬間變得十分狂喜,差點兒從病床上直接跨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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