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后。
化身為跑腿小弟的盛晏庭,不但買了我指派的那些好吃的,還額外買了些許多女孩子喜歡的蛋糕奶茶等等的。
他一個人根本拎不過來。
是叫了四名服務員一起拎上來的。
那大包小包的餐盒,一份又一份的擺在客廳中間的桌子上,給我一種要把我養肥的節奏。
可是,那張桌子,昨晚明明……
畫面太過奢靡。
我根本沒辦法直視啊。
哪里還有什么食欲,捂著臉,躲在被子里不肯露頭。
盛晏庭居然把可以移動的餐桌搬到我跟前。
“小懶豬,總要起床洗漱一下的吧?”
這、這意思是,讓我在床上吃?
這都能忍??
我一臉錯愕的看向他。
盛晏庭今天是伴郎,穿了身黑色西裝,內搭白色襯衣,沒帶領帶,戴著喜慶的紅色領結。
發型也有精心打理過。
就給人一種高貴儒雅感,好像站在抬上指揮交響曲的藝術家,讓我有種不怎么敢相信的錯覺。
總感覺這一幕,只能出現在夢里。
偏偏,盛晏庭靠過來的時候,頸下的咬痕又若隱若現,熟悉的悶騷感再度來襲。
他可真行。
就這樣明目張膽的跑去盛延霆和林曼妮的婚禮上了?
“你、你出去,快出去!”
我一臉嬌羞,軟綿綿的拿抱枕打他。
雖然八個月前,我們已經那啥過,可是,當時的他沒醒,我就跑了,現在屬實有點不好意思。
饜足后的老男人就是好說話。
抱枕剛好砸在了他臉上,楞是沒有一點生氣的跡象不說,他反而附身吻了吻我的額頭。
“現在害羞是不是有點晚了?你哪里我沒有見過?不但見過還……”
他嘴里肯定沒有好話。
我趕緊捂住,不讓他再亂七八糟的說下去。
一個沒留神,被子滑了下來。
我清楚的看到盛晏庭喉結滾了滾,那壓過來的眼神透著狼光,當真是把我嚇的不行。
現在還腿軟呢,趕緊求救哇。
好巧不巧的。
陳雪在這時打來電話。
“你接你的。”盛晏庭大發慈悲的把手機遞到我手里。
我剛接聽。
他就開始亂來。
陳雪應該是想問問我,五一回不回江城,結果聽到我支支吾吾的。
“蘇錦,你是不是和盛總在一起?”
我咬著唇不吭聲。
陳雪起勁了,“蘇錦,說話呀,怎么不說話,要不我去北大找你吧,你還在寢室里等我吧。”
“不在了……”這三個字,我努力說的很平靜。
陳雪噗嗤一聲笑,“聲音都媚成這樣,得,五一你肯定不回江城了,就讓我一個人自生自滅吧。”
“滾~”
我草草掛了電話,給陳雪發了個位置。
隨即又在后面追加了句:【晚上請你吃飯,快點回來。】
具體陳雪怎么回的。
我根本沒有辦法看了,老男人特別壞,即使沒真的做什么,也沒有輕易放過我。
“想好去哪了嗎?”他咬著我的耳垂問。
照這樣的情況下去。
我哪里敢跟他出去啊,不得被啃到骨頭都不剩?
“家里有事,我得回家!”
我這樣找的借口。
盛晏庭可真行,滑開手機,點給我看的,是他和蘇老頭的聊天記錄。
蘇老頭這個傻缺。
已經大力支持我和盛晏庭在一起了,還一口一個盛老弟的。
搞什么啊。
讓兄弟拱自家白菜的既視感么。
有這樣當爹的么。
聊天記錄里,盛晏庭問蘇老頭,五一要去哪,蘇老頭居然說,打算帶著童女士回老家寧市一趟。
這就算了,蘇老頭居然特意追加了一句,只有他們兩個人回寧市。
我:……
還能怎么辦,只能羊入虎口了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