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笑就不想笑吧。”
盛晏庭吻的又深又投入,寬厚手掌輕輕壓在了我后頸上,他側是伸長脖子狠狠的親吻著我。
流暢的下顎線,還有頸間若隱若現的血管,透著滿滿的性張力。
身上的病號服又是v領的。
從我的角度看下去,天吶,簡直就是深v誘惑啊。
這一層都是vip病房。
病房里寬敞清涼不說,設施也豪華,很少有人會在午后出來,導致長長的走廊里根本沒什么人。
悶熱的露臺這邊更加沒人。
我還是鎖了推拉門。
然后兩手撐在輪椅兩側的把手上,張嘴咬在了盛晏庭偌大的喉結上。
可能咬的有點重。
盛晏庭悶吭了一聲。
喉結滾動間。
我沒忍住,又咬了上去,“我知道,你們是兄妹,可是兄妹也要適當的保持距離,別再和她發生肢體接觸了,不然我會傷心的。”
這兩天,蘇蘇借著星星離家出走,又借著星星受傷,已經好幾次靠在盛晏庭懷里。
我若是一直不知道蘇蘇對盛晏庭的心思還好。
可是,一旦知道,加上他們的曾經,再目睹那樣的畫面,怎么可能不在意啊。
“說我善妒也好,小心眼也罷,總之,星星繼續叫你爹地,我能忍,她要是靠近你的話,我忍不了一點!!”
說話期間,我一直是咬著盛晏庭的喉結的。
等到氣呼呼的說完。
盛晏庭喉結上多了個深紫色的草-莓印。
我劃開手機。
點開鏡頭,讓盛晏庭自己看。
“需要幫你遮掩一下嗎?”
這話就是送命題。
盛晏庭接下來的回應,讓我很滿意——他直接勾著我的脖子,在我側下的位置也留了一個深深的痕跡。
露臺雖然悶熱無比,我們還是待了大半個小時才回去。
剛好星星睡醒了。
她一眼看到盛晏庭喉結上的痕跡。
“爹地,你脖子里怎么了?”
盛晏庭輕咳一聲,“被一只很兇很兇的蚊子咬了一口。”
星星終究是個孩子。
沒深想。
拿著之前我給她買的芭比娃娃,拉著盛晏庭一起換衣服做造型。
不經意的一眼。
星星又看到我脖子里的吻痕。
“咦,你也讓蚊子咬了嗎?”星星剛說完。
蘇蘇也醒了。
我學著之前蘇蘇挑釁我的眼神,也挑釁地看了蘇蘇一眼,然后意味深長的回復星星。
“狗咬的。”
“啊??”星星楞了楞。
盛晏庭撇了我一眼。
我哼一聲,“怎么,我說的不對?”
盛晏庭嗓音淡淡,“對。”
就,妻管嚴的既視感。
哈哈哈。
蘇蘇借口去洗手間的時候,面色蒼白又傷心。
這種時候,我怎么可能放過她。
再說。
病房里就有洗手間,她不用,反而要去外面的洗手間,不就是給我羞辱她的機會么。
“蘇蘇小姑子,等等嫂嫂呀。”
我這樣喊道。
蘇蘇本就蒼白的面色,越發難看。
一直到走出病房。
來到了公共衛生間,蘇蘇終于忍不住,揚起手臂就要打我。
我冷笑一聲。
“你敢打一下試試。”
“蘇錦!!”
蘇蘇終是忍了下來,“有什么好神氣的,等晏庭哥哥玩膩了,看你還有什么好嘚瑟的。”
“艾瑪,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玩膩。”
我翻了個白眼,大步走人。
走出衛生間的時候。
身后傳來蘇蘇憤怒又隱忍的嗓音,“蘇錦,你給我等著,馬上就到了該你傷心痛哭的時候!”
“坐等。”
我頭也沒回,走的相當囂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