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是快樂幸福的。
在盛晏庭的帶領下,我們徹徹底底的把西雅圖的所有景點都逛了一遍。
彼時,距離農歷新年只剩兩天。
即使童女士再想撮合我和克羅爾,也在短信里不斷的追問,我們到底還要玩到什么時候。
因為新年要準備的東西實在太多太多。
到了傍晚,再不舍,我也帶著龍鳳胎,和盛晏庭依依不舍的道別。
“爹地~~”
即將進小區的時候,蘇暮暮突然轉過身,哽咽著撲到盛晏庭懷里,“好想好想,你也跟我們一起回家。”
盛晏庭安撫的拍著蘇暮暮,“明天一早,我親自登門道歉。”
蘇暮暮面露擔憂,“萬一姥姥生氣,就是不想見你怎么辦?姥姥可是很厲害很厲害的。”
小家伙早已經明白,童女士在這個家里有著絕對的權威性。
盛晏庭捏捏蘇暮暮的臉蛋兒,“姥姥再厲害也是講理之人,所以安安心心跟著媽咪回家,睡醒之后就可以看到爹地了。”
蘇暮暮用力點點頭。
蘇朝朝則是跟在后面,對著盛晏庭交待這個交待那個的,要盛晏庭明天來訪時低調再低調。
盛晏庭苦笑不得嘆了口氣。
“行吧,爹地都記住了,哎,為了你們,爹地絕對低調。”
這口吻就是任童女士打罵都行的架勢。
我一步三回頭的看著盛晏庭,盛晏庭單手抄兜的站在車前,那揮手讓我們上樓的姿勢,深刻腦海。
果不然,一回家,童女士就在各種套話。
問蘇暮暮,我和克羅爾相處的怎么樣,還問蘇朝朝喜不喜歡克羅爾。
兩小只默默的對視一眼。
都沒有說出,這幾天其實是盛晏庭一直陪著我們。
蘇暮暮拍著自己的肚子,向童女士撒嬌,說肚子餓了,想吃童女士炒的菜,還說什么外面的飯菜,沒有童女士做的好吃。
軟軟的嗓音,很快把童女士哄得心花怒放,高興的不行。
蘇朝朝更是纏著蘇老頭下棋。
就這樣,這幾天我們在外面到底都玩了些什么的話題,不得不終止。
反正兩小只不會說漏嘴。
晚飯后,我躺在床上和盛晏庭打視頻。
“知道嗎?朝朝暮暮為了你,在姥姥姥爺面前撒謊了……”我把兩小只幫忙遮掩的經過,和盛晏庭說了說。
當時我的姿勢是趴在床上的,一時沒注意領口敞開了。
剛洗了澡嘛。
里頭是中空的,直到視頻那邊的盛晏庭,看直了眼,我才意識到什么。
“流氓!!”
我嬌嗔地瞪他一眼。
盛晏庭可幽怨了,嗓音沙啞的說,“餓了多久了?”
我一怔。
他望著屏幕里的我,磨了磨后槽牙,“還沒發現么,我還在車里,人還在你們小區樓下。”
瞧我心多大,直到現在才注意到盛晏庭身后的背景的確在車里。
“你怎么還不回酒店?”
“你說呢?”
盛晏庭沒好氣的瞪我一眼,“下來找我!”
“乖,下來,快!”
這兩句,盛晏庭說得沙啞又強勢,那隔著屏幕看向我的眼神啊,是直白更是炙熱的。
別看這幾天,我們一家四口玩的很瘋。
但是。
我和盛晏庭卻一直沒有那方面的生活。
不是不想,而是有兩個小家伙在,我有點放不開,好不容易放開的時候,不是蘇暮暮醒,就是蘇朝朝醒。
來來回回的,搞得盛晏庭差點崩潰。
以至于這幾天的盛晏庭,只能看不能吃,常常冷水澡來壓抑自己。
最近那次親密,還是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
所以,面對盛晏庭如此直白的邀請,我沒有猶豫。
甚至躡手躡腳下樓時,故意在風衣里頭穿了件比較勁爆的衣服,一會定要勾得盛晏庭發瘋發狂不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