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羅爾真的可靠嗎?”
“上一次我做椰子雞的時候,你和克羅爾還動了手,這一次,你到底給了克羅爾什么好處,他才會答應幫我們。”
這是我一直疑惑的點。
那時的克羅爾,明顯是對我有好感的,猜測盛晏庭一定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打動克羅爾的。
盛晏庭說的風輕云淡,“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叫事兒,對他,你可以放一百個心。”
“行吧。”既然盛晏庭這樣說,我也就不再追問。
溫存的時候時間過的好快。
五分鐘,仿佛只是眨眼間便悄悄溜走。
這一次我是必須得走了。
盛晏庭這會醒了酒,拿起外套想送我,被我拒絕了。
“那我看著你走。”
盛晏庭粘人的屬性仿佛還沒有消退。
見他依靠在門旁,習慣性的又要抽煙,我重新折返回來,板著小臉教訓他必須戒煙。
盛晏庭笑意幽深,“就開始管我了?還沒領證呢。”
我瞪他一眼,“沒領證怎么了,沒領證就不能管著你了?還是你想叫其他女人管著?”
盛晏庭故意氣我,“這也說不定。”
“盛晏庭,你是不是故意不想讓我走?”我奶兇奶兇的上前,在他胸膛里咬了一口。
盛晏庭悶哼一聲后,單手護著我的腦袋,溫聲道,“出氣了沒?”
“沒!!”
我氣呼呼的扶著他的肩膀,又突然偷襲他的下巴,就在嘴角下方的位置,留下一排清晰又明顯的牙壓。
一想到天亮之后,他要頂著這樣的一副模樣出去見人,我就忍不住笑出聲。
“看你還敢不敢抽煙,自己本就胃不好,還這樣作死!”
我沒好氣的又白了他一眼。
離開前,我小聲嘟囔了一句,“快四十歲的老男人了,朝朝暮暮才那么小,難道不該保重身體?”
說完,撒腿就跑。
難怪盛晏庭沒有追出來,原來克羅爾的車子不知何時停在了外面。
見我和盛晏庭總算膩歪夠了。
克羅爾看上去不怎么情愿的發動車子。
“我告訴童女士你喝多了,開了幾個小時的鐘點房,一會回去之后,你不要說漏了。”
克羅爾的語氣聽上去悶悶的。
今天幸好他幫忙打掩護,不然我怎么可能見到盛晏庭,還和盛晏庭渡過如此甜蜜的情人節。
自然,我在路上說盡好話,感謝克羅爾。
下車的時候。
我才看到盛晏庭發來的短信:【錦寶,就嫌我老了?】
【七月份我才34歲,哪里是快四十歲的老男人?不是正意氣風發的時候嗎?】
【看來之前是怎么求饒的,你是忘的一干二凈了。】
盛晏庭的短信里,透著濃濃威脅。
哼,反正短期之內,我們不可能有機會見面。
我膽子賊肥。
【對呀對呀,就是嫌棄你老了呢,18歲的男大體育生,嘖嘖,又奶又貼心,還會擺胯呢。】
哈哈哈,我用備用機發給盛晏庭的。
發完立刻關機。
太開心了,上樓的時候我渾身散發著喜悅和快樂。
那上揚嘴角,在進門看到童女士的時候,猶如被誰澆了一盆冷水,啪的一下僵住。
童女士靠在沙發里沒動,“你在外面洗過澡了!”
我穩了穩神,“吐了一身,不洗澡行么。”
趕在童女士開口前,我又不怎么開心的說,“您讓我和克羅爾試試,也撮合我和克羅爾出去約會,我都照辦了。”
“您要是再疑神疑鬼的話,那么下一個抑郁的人就是我!”
我一臉“煩躁”的摔門進了洗手間。
蘇老頭大概是聽到響聲,出來勸童女士收斂收斂脾氣。
也礙于我馬上就得回國。
ss那邊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這一天之后,童女士不再控制我的出行自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