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晏庭居然厚顏無恥的告訴我。
說什么,這是男人的腦瘋期,是腎上腺惹的禍,我要是不配合不心疼他的話,后續會發現很多問題,一如女人的內分泌不調。
聽聽,嘴上說的一本正經。
好像有多么嚴重一樣,可實際動作呢,要多么狂野就有多么狂野。
累到極致,糟糕的就是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
鬧鈴楞是一個也沒聽到。
完蛋,我明天早上的飛機回國報道,ss那邊的交接還沒有處理完呢。
我趕緊坐起來。
一看手機有五六個童女士的電話。
幾乎從早上七點,每隔一個小時打一個的那種。
這是又開始查崗了啊。
我穩了穩神,先打電話聯系了麥克和克羅爾,得知他們沒有說漏嘴之后,才松了口氣。
也許是預感,不然,昨晚和盛晏庭開房的時候,我怎么會留言叮囑他們幫我撒謊遮掩。
哎,反正童女士以為我還在陪女同事,蕭月又發信息告訴我,交待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看來這就是金牌特助的魅力。
我也就心安理得的窩在盛晏庭懷里繼續睡。
一轉眼到了傍晚。
童女士又發信息問我,今天能不能天黑前回家。
【應該可以。】
我回了這四個字。
童女士馬上打電話過來。
盛晏庭的胳膊還在我腰上摟著呢,我怎么接。
剛按斷,童女士又打過來。
有時候她真的偏激又固執。
我示意盛晏庭不要出聲,按了接聽鍵盤。
童女士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讓你的女同事接個電話,我作為她領導的媽媽,也該過去表示表示,你說呢。”
我一聽就知道她的語氣不對。
“媽,人家是順轉剖,老公又不在身邊,婆家一個人也沒在場,這種時候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啊,至少讓人家再休息兩天。”
不知道哪句惹到童女士,她冷笑一聲,不再回應。
我按了按眉心,“是不是非得去看看她?”
童女士在電話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只要你天黑前回來,一切好說。”
我扭頭,看向落地窗之外絢麗多彩的夕陽。
一直以來,我最喜歡的就是看落日。
小時候知道太陽落山,爸爸媽媽就會下班回家;等到讀書之后,知道太陽落山后,就可以放學回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以至于到了現在,我還是喜歡看。
這一刻,從小到大的歡喜,卻被童女士打破,我忽然生出討厭的心理。
“知道了。”
我悶悶的斷掛電話。
盛晏庭將我擁在懷里,估計是聽到我和童女士的通話內容了,心疼的吻著我的后背低聲道歉。
說都怪他,說是他太貪戀我,才讓我陷入兩難的。
“怎么辦,我也就只有昨晚才睡了個好覺。”
茶言茶語的。
再配上饜足后的委屈表情,我沒好氣的推了他一把。
“衣服呢,快點去把我衣服拿來,我得回去了。”
盛晏庭低低的嗯了一聲。
原本只是淺淺吻我的動作,開始逐漸加深。
得。
不用看,一定又留了痕跡。
這男人好像占山為王一樣,總是喜歡在我身上弄出痕跡,仿佛以此告訴其他人,我是他的。
真的是,身上的痕跡我怎么可能露給其他人看。
這占有欲也是沒誰了。
“好了吧,我得走了,再不走,沒辦法交差了。”沒找到衣服,我只能拿他的襯衣遮擋著。
是黑色的襯衣啊,我又是冷白皮。
這么一穿不要緊。
黑白對比不要太刺激,特別是黑色襯衣下面的腿,又直又白,因為我從小練拉丁舞,腿直又細。
盛晏庭好一會才挪開視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