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還和本官兜圈子,本官轉身就走,至于你能不能走出長安城與本官無關。”
“你不會舉報我?”
田文軒很是詫異的問道。
“你是死是活和本官有何關系?再說你覺得本官和三皇子關系會很好嗎?”
謝草端起酒杯喝一口,目光鄙視的看一眼田文軒。
田文軒冷笑一聲,他不是傻子,謝草如此作為必定在他身上有所圖。
仙魔衛督查天下,只要是對大秦不利的事情仙魔衛都會出手,謝草身為仙魔衛督查怎么可能讓他這樣一個與北狼國、妖族暗子都有關聯的暗探。
想到這里,田文軒心中有些后悔今晚找上謝草,只不過現在說什么都已經晚了。
之前準備的籌碼在謝草面前將會大打折扣,但他還不能對謝草翻臉,想要活下去就必須付出更多的代價。
“我身上有什么東西值得謝大人如此算計,還請謝大人明言。”
謝草手指敲擊桌面,看著田文軒心中不得不感嘆對方是一個聰明人。
能夠如此快的做出調整,并且攤開來談,可見思維轉動之快。
鎮獄塔碎片!
謝草很是猶豫說,還是不說,畢竟現在他也無法確定田文軒的底牌是什么。
“你如何確定找上我,我不會舉報你,而且還會和你交易?”
“妖傀之心,我所求的不過是成為你手下的暗探而已,相比于一顆妖傀之心的功勞和一個長期暗探,我覺得已經足夠你保我一手。”
田文軒說著拿出一個木盒放在桌上,緩緩的推到謝草的面前。
妖傀之心!
謝草不得不感嘆這是一個好東西,相當于一條命,唯一的不好之處就是會妖化。
“如果本官沒有記錯,你田文軒是北狼國的暗探,怎么會有這東西?”
田文軒伸出右臂,在謝草的注視下右手快速化作狼爪,那鋒利的狼爪在月光下閃爍著銀光,謝草也明白田文軒為何會有妖傀之心。
地下的溶洞之中,田文軒來了一招金蟬脫殼,而且逃走的不是妖族暗子,而是田文軒。
想通這些,謝草看著田文軒說道:“還真是小看你了。”
“讓謝大人見笑了,只不過是有些許的保命手段而已。”
田文軒并沒有任何的自傲,他清楚當初是多么的危險,只要差上一點就沒有今晚的會面。
“原本田某以為有這些就足夠,但現在看來我身上還有大人想要的東西,只要大人說出來,田某身上有自會交個大人。”
謝草笑著問道:“為什么要這么做?你逃掉不難,畢竟在所有人的眼中你已經死了?”
田文軒看著自己的右臂,眼神之中閃爍著厭惡的目光。
“當時為了活命沒辦法,但誰又愿意當一個不人不妖的存在,與其費勁心里去翻閱不知道能不能過去的御妖長城,還不如在大人手下做一個暗探。
相比于妖族的世界,田某更愿意活在人族的世界,更愿意承認自己是一個人。”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田文軒的這些話謝草現在沒有辦法判斷,而且他心中更傾向于田文軒是假意投靠自己。
在這長安城中有太多比自己更加適合投靠的人,但田文軒并沒有去找他們,而是找上他謝草。
“我沒辦法說服自己相信你。”
謝草喝著酒,淡淡的說道,看著田文軒的更多的是戒備。</p>